「門主對你可真好。」
「他對我也很狠。」我指著身上的傷痕對她說。
「這麼多年,我第一次見他笑,他笑得真好聽,平時他很少回來,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要不都是飛鴿傳書給我們,即使回來也是幾天,最多十天,但這次他為你留下整整一個多月,沒有出過去,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
是嗎?他果真如她所說的那樣重視我嗎?心甜蜜得很。
吃飯早膳,我坐下來拿起那些書看來起來,一邊看一邊比劃著名,突然身體一暖,一雙手已經從後背將我抱起,我知道是他,但心中抑制不住跳動起來,為什麼每次他靠近我,我都會心跳加速。
「你削斷了我的柳枝,你想要什麼獎勵。」他呼出的氣息很熱,他抱著我的手很暖,我用手輕輕撫弄著他的手,然後轉過身子大膽地對著他。
他的眼睛帶著深深的寵溺,銀色面具顯得很柔和,那微微翹起的唇瓣,帶著致命的誘惑,讓我焦渴得想品嘗。
「是不是我要什麼獎勵都可以?」
「我能做得到都可以?」
「你一定能做到,我要你吻我。」我直勾勾地看著他,但臉紅了,一下子變得滾燙,他稍稍一愣,然後笑了,依然是好看、整齊的牙齒。
「丫頭,不害羞,哪有女孩說這些話?以後只許對我提出這個要求。」
話剛說完,他吻了下來,我不夠高,踮起腳實在辛苦,但我又不捨得離開,我拉扯他的衣領,示意他俯得更低。
「丫頭太矮了。」他的聲音被我吻住,聽不真切,但他的手卻將我抱起往床走去。
「丫頭,我也要獎賞?」
「你憑什麼要獎賞?」
「憑我教導有方。」他打得我那麼慘,還教導有方?
「這個獎賞夠不夠?」我將手伸進他的懷中。
「丫頭,你……」他的聲音在我的撫摸下沙啞得厲害,呼出的氣很灼熱。
「難道還不夠?」
「死丫頭,不害羞。」如果他不帶面具多好,我就能看到他是否有臉紅。
「害羞什麼?不就是摸一下自己男人嗎?」話是如此說,但我的手比他的身子更滾燙,手顫抖著,心猛烈著跳動著,就差沒將臉埋進他懷中。
「什麼時候成了你的男人?」他的聲音帶著戲謔,但雙眼卻灼熱得可以焚燒我,上次不是他說的嗎?想不認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