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你說得我要真想一睹廬山真面目,要不你帶我去瞧瞧。」
「我長得行不?」
「已經很好了。」我上上下下地打量著他。
「他們都說我父皇還要俊美幾分。」我實在想不出比銀奕還俊美幾分的男人是怎樣的,不過就剛才那背影就已經飄逸出塵。
「你說你父皇心愛那女子是怎樣的?」
「你似乎很好奇?」
「女人都好奇,我就想聽聽,那女人會不會彈琴?」
「不會,聽說只會吹簫。」
我的心突然覺得有點失落,不會彈琴那就不是我娘了。
「宮人說她長得怎麼樣?」
「宮人說是一個蛇蠍女子,不但背叛父皇,最後還差點將父皇置於死地,父皇對他有愛有怨亦有恨吧,估計也恨了十幾年了,只是不能釋懷。」
看來我是空歡喜一場了,也許自己太渴望父愛了,居然會以為那個陌生的男人是自己的父親,雖然他的聲音我聽著很舒服,雖然他的簫音對我有魔力,甚至那孤寂的背影都能讓我的心揪了一下。
但我娘為了爹甘願被困在鐵籠十幾年,豈會背叛爹,豈會將爹置之死地?我娘又怎會是一個蛇蠍女子,我為自己剛才冒出來的那個荒謬的念頭感到羞赧。
「唉……不說了,我們今晚喝酒去。」銀奕心情似乎有點陰鬱。
「你不是跟楚冰喝了嗎?」
「喝了不是可以繼續喝嗎?我們投緣,我們去喝。」
「你不用陪楚樂嗎?」
「這女人看見就討厭,陪她幹什麼?」他眸子閃出一絲寒光。
「對,我們果然投緣,我也覺得那個女人特別投緣,囂張、霸道又粗魯,我們去喝酒。」我這樣說楚樂,他居然也不惱,還笑了。
「對,罵得痛快,這女人就是欠罵,來,丫頭喝酒……」他那起杯子,杯子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兩人舉杯豪飲說不出的暢快,這個時候的他沒有絲毫皇上的架子,就如一個哥哥那樣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