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清楚那就算了,當我沒說過。」
「明明說了,怎能算沒說過,師兄已經印在腦海當中,不許抵賴。」他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帶著寵溺。
「還有不許哄師兄,讓師兄知道你說謊可饒不了你。」他徉裝兇狠,但那滿臉的笑容讓他根本就兇狠不起來,他一直在笑,那抑制不住的笑容爬滿了他的臉龐,也許他很久沒有這樣笑過了。
「你們還有一樣很相似的,那就是無論我什麼時候說謊都能拆穿我,能從我一大推謊言中抓出一句真話,師兄你覺得我現在是在說謊嗎?」
「丫頭……」他緊緊地摟著我,將他的臉輕輕貼在我的臉上,然後發狂一般地吻我,無論我怎麼踢他打他,都不肯停下來,一陣暴風雨的襲擊後,他看著差點窒息的我朗聲大笑,笑聲透過窗子傳了出去,讓這個夜晚也變得特別美好。
「丫頭,我知道你說的是真話,我就知道我不可能那麼差勁。」說完緊緊將我摟入他的懷中,似乎想將我嵌進他的身體裡一樣,而我差點被他捂死在他的懷中。
「今天見到你,我逃走,並不是我心中沒有師兄,而是我覺得心中有愧,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師兄,如果我的蠱清除了,我想離開濯國,我想去邊塞小國住一段時間,但如果可以,別殺濯傲,國家沒有了,他已經很慘了,讓他活著,只為心安。」我抓住了他的手,眼裡滿是哀求。
「即使我不殺他,師傅也會殺他。」這一次他的眼睛沒有冷下去,他也沒有甩開我的手。
「如果是師傅殺他,那是師傅的事情,但我不想你的手沾上他的血,我不用對著師傅一輩子,但我要想對你一輩子,別殺他。」
四目相對,我的目光帶著哀求,他的目光帶著猶豫與痛楚,我知道他很難。
「丫頭,你這是給師兄出難題,我該怎麼向師傅交代?我已經答應了師傅。」
「師兄,我只求你一件事,冤有頭,債有主,你就是將麒天鋒挖墳焚屍,我也不說半句,但當年發生這件宮廷慘變,他也還沒有出世,當日在宮中,太后說如果將你擒獲,要他將你的人頭親手斬下交給她,然後她親手懸掛城門一個月,如你的父皇那樣,但他也沒有應答。」
「太后果然如此說?」他的臉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