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皇宮烏雲密布,氣氛壓抑,連大聲說話的人都沒有了,更加聽不到往昔的笑聲。
不久這個宮中又接一連二的死人,死的時候全身烏黑,似乎是被毒死,鬼魅作祟的流言再起,宮人的心再次揪了起來,但不久後胡太醫與師傅通過蛛絲馬跡,揪出了幾個下藥的太醫,謠言才不攻自破,自此胡太醫和師傅在宮中的地位上升,皇上也更加信任。
但這樣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似乎不會停息,如果是我也會頭疼心煩不已,不知道濯傲面對內憂外患,如何處處之,只是平常見他,他依然平靜,他這人似乎就是天塌下來也不會畏懼一樣。
是夜,月高風大,大批黑衣人潛進沁雪宮,想要刺殺我,但我沁雪宮的守衛,比皇宮任何一處宮室的守衛都要森嚴,最後黑衣人還是寡不敵眾,全部被擊斃,揭開他們的面巾,都是陌生人,但其中有一個卻是太后跟前的紅人,一時譁然,濯傲匆忙趕回,第一時間封鎖了消息,將我緊緊摟入懷中,同時眉頭更是深鎖。
關於我的事情,他總是很在意,他的眉頭也只為我深鎖。
當晚沁雪宮的守衛再次加強,安撫完我後,濯傲就怒氣沖沖地帶人去了飛鳳宮,大有興師問罪的勢頭,我知道他們是想挑撥皇上與太后的關係,如果他們此時擰成一條繩子,還能抵抗外敵,如果兩人不同心,反目成仇,事情就好辦了,他們一定是樂見這對母子刀劍相向。
深夜濯傲回到沁雪宮,而我未入睡。
「是不是嚇著你了?」他輕撫我的髮絲,我搖了搖頭,近段時間的煩心事一件接著一件,他一定是疲於奔命了,他登基才短短時日,當時所有的精力都耗在與她母后的勾心鬥角當中,豈會知道銀狼的勢力已經在這個宮中滲透了十幾年,猶如老樹盤根,滲透到皇宮的每一個角落,現在大軍壓境,就想拔這些刺也沒有時間了。
他們這一仗不是現在才開始,而是十幾年就進行了,只可惜濯傲當時還不知道自己有著這樣一個敵人,他的起步緩了十年。
「你不用擔心我,你用心處理你的事情就是了,這個宮中守衛已經夠森嚴了,就連一隻小鳥都飛不進來,太后失敗了兩次,她不敢輕舉異動的。」
「晴兒,你覺得這次刺殺你的是太后?」他唇角一勾,露出一個諷刺的笑,似乎所有陰謀在他的眼裡也只不過爾爾。
「難道不是嗎?」我佯裝驚奇地問。
「這次刺殺你的肯定不是太后,只不過是有心之人想挑起我與母后之間的鬥爭罷了,母后我很了解,她不是一個不顧大局的人,在這個時候與我起爭端,無異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連敖做皇上與我做皇上,你覺得一個母親會選擇哪一邊?只要她不是愚不可及,她都會選擇與我同存亡,又怎會這個節骨眼刺殺你,與我分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