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看走眼了,你居然是連敖的人。」這是這次見面她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我靜靜地站著,不卑不亢。
「是不是很不甘心落在我手裡?」她放下手中的茶杯,走近我,身姿裊娜,體態更是豐盈。
「技不如人,沒有什麼好怨,要殺要剮悉隨尊便。」我淡淡地說,其實落在她的手裡,我已經知道我能活下來的可能已經很小,雖然我是那樣不捨得他們,雖然我是那樣想活著。
「三年不見,你倒更是迷人,怪不得能將這兩個男子迷得神魂顛倒?但不久我會讓他們以愛上你為恥,就連你自己都覺得自己的髒。」她掐住我的下巴,笑容溫柔,聲音甜美,但話的內容,眸子的陰狠卻讓我寒透心。
「你不是又打算叫幾個男人來污辱我吧?我既是連敖的女人,又與濯傲做夫妻一年多,本來就不是什麼冰清玉潔的女人,想讓他們讓我難堪,我看你還是免了,我根本不介意多幾個男人。」其實我的心已經害怕得在微微抽搐。
「像濯傲,連敖這樣的男人,你當然不怕多幾個,問題是這些男人鳳毛麟角,我能找到第三個給你嗎?但又老又丑又多病的老頭倒隨處可見,要多少有多少?我會讓你在痛苦羞辱中死去,要你在他們的極樂中痛苦地死去。」
「在他們玷污我之前,我會咬舌自盡,不需要太后你費心,如果你看我不順眼,你也可以一刀殺了我,這樣干手淨腳。」
「不用急,你遲早會死,但在死之前陪我看一場好戲,一場我期待已久的好戲,到時我會讓你嘗嘗世間最痛苦的死法,雖然暫時不用你下地獄,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落到我的手裡,你別想有好日子過。」
她梨窩淺笑,但發出的笑聲卻是那樣的毛骨悚然。
「帶她下去,替哀家好好招待她。」她臉有倦意,揮手將人帶我下去,而我被帶入了一間沒有一絲光亮的密室,這一晚我遭受了一頓毒打,打得體無完膚,血水滲出來,本來就疲倦,最後暈了過去,不知道是痛暈還是實在太累?
第二天我被人用針封了經脈,所有武功都施展不出來,形如一個廢人,本來還想趁機逃跑,但如今一切變得不可能,我說不出的沮喪與絕望。
我對自己說著,即使是這樣,我依然要活下去,銀狼他不介意我沒了武功,他只在意我是否平安?
第三天她給我送了飯菜,我吃完後,喉嚨如被燙傷了一般,火辣辣的痛,這一頓飯之後,無論我怎麼努力,我的喉嚨再也發不出一聲,只能咿咿呀呀,如我所認識的啞巴一樣。
沒了武功,失了聲音,等待我的將會是什麼?
在寂靜的夜,一個人體會著難耐的鞭痛,心惶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