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讓她知道我在這裡又如何?她現在已經自身難保,如何能助我出逃?更何況太后雖然沒有限制我不能出靜心宮,但她的眼線一直在我周圍,我不敢有所圖謀。
回去的路上,我碰到了濯傲,他遠遠地朝我走來,心無來由一謊,我要不要比劃著名告訴他,我就是他曾經痛恨的晴兒?
等到他來到我身旁的時候,我跪了下去,沒了比劃的勇氣,因為我覺得他知道也不會救我,也許我會死得更快一些。
「哪個宮的?為何見了朕不問安?」他的聲音冰冷而孤傲。
我咿呀地辯解,他唇一揚,笑容邪惡,讓人寒心。
「原來是母后的宮人,我差點忘記這個宮中還有一個既丑又啞的宮奴,上次五十棍居然沒要你的命,真是難得,但下次就不會那麼走運。」他的嫌惡不減,邪惡增加。
我跪在他身旁不再說話,他目光冰冷地看著我,似有話要說,但卻什麼都不說,只是目光如鋒芒齊聚,讓人渾身都在痛,直到他走了很遠,我整個人還像籠罩在刀鋒之中。
回到靜心宮,聽到了東西被砸爛的聲音,原來太后正在床上尋歡作樂的時候,被提早回來的董武發現了,地上有撕裂的布帛,有摔碎的花瓶,也有刺目的鮮血,今天早上過來的那個清秀俊美的男子,已經倒在血泊當中,是一招致命,一劍封喉。
董武的臉色鐵青著,而太后的卻變得煞白煞白,我忙退了出去,估計今晚我又得受皮肉之苦,有時我還真想求神拜佛讓這兩個人的關係好點,這樣我的日子比較好過。
「董武,你別太放肆,你信不信我殺了你。」她的聲音尖細而兇狠。
「是不是我不能滿足你?」董武的聲音帶著熊熊怒火,宮室之內變得寂靜。
「你要殺我,我不會逃,如若你不殺我,他們我見一個殺一個。」董武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帶著泰山不移的氣勢。
我踱了出去,欣賞天上那輪明月,思念著銀狼與我的小蓮藕,這可比對這那對男女讓我愜意很多,當我再次回去的時候,地上已經清理乾淨,兩人再次在床榻之上打得火熱,這次估計董武帶著情緒,那女人的吟叫的聲音帶著痛。
第二天我捧著溫水進去侍候他們倆之時,董武用眼睛打量著我。
「他沒認出她?」他冷冷地問。
「看來我高估了他,也高估了她。」她懶懶地說,他要去上早朝,她不用,董武離開後,她繼續躺在床上,全身軟綿無力,估計昨晚被董武折磨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