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身旁的他依然冰冷不語,似乎我的坦白對他來說只是一場笑話,這讓我的心一點點下沉,心中長嘆了一聲。
一夜再無話,也許同床異夢就是這般了,但我已經盡力了,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什麼?該坦白的坦白了,該說的已經說了,但為什麼他還是一聲不吭?夜變得壓抑,如我此時的心。
第二天他很早起床,自己利索地穿好衣服。
「你要走就自行離開,但孩子必須留在我身邊。」說完他轉身離去,不再多說一句話,我看著他的背影出神。
「銀狼……」他聽到我喊他,腳步停了停,但最後還是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天我坐在高高的草坡上看著他練兵,偶爾四目相觸,他都很快將頭扭到另一邊。
在紅霞滿天的傍晚,我向冷佚告別。
「找到楚冰,就一起回來,他們都在等你。」
「嗯。」我抱著孩子狠狠地啃了又啃,我朝遠處張望,他靜靜地站立,如果不是風揚起他的衣袍,真像一座冰冷的雕像,雖然我是頻頻張望,但他卻不曾回眸看我一眼,心中黯然神傷。
當孩子被冷佚帶走,我躍上馬兒,揚起韁繩,絕塵而去,但我還是忍不住回眸再次張望,那個白點越來越小,但真的不曾回望我一眼,我咬咬唇,低喝一聲,馬兒如離弦之箭追趕著落日,但那心情卻與那紅日形成極大的反差。
離軍營越來越遠,暮色濃,風漸大。
「丫頭……」我似乎聽到身後有喊我的聲音,我笑,又產生幻覺了,我揚起韁繩,猛地一拉,加快速度。
「丫頭……」身後那嘶啞的聲音焦慮中帶著絕望,猛地回頭,暮色中,他騎著快馬沖我而來,在這一刻我竟然笑了,但笑中有淚在滾落。
馬蹄聲漸響,他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而我的心也隨著馬蹄急促地跳了起來。
「丫頭……」馬兒從身邊掠過,一陣強風捲來,我還沒有應答,他已經將我拽到他的馬上,馬兒依然在飛馳,但馬上兩人已經吻在一起。
不久身後有一隊兵馬快速沖了過來,但看見在馬上擁吻的人兒,忙自動退後低頭,不敢再看,我的身體在他溫柔輕撫中顫抖,臉兒在他瘋狂熱烈的索吻中紅於二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