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她們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
「雨兒,環兒,朕來介紹一下,這個是朕失散多年的皇妹,過一段時間就會昭告天下了,她倒是可以叫朕奕哥哥,如果她喜歡。」銀奕輕描淡寫地說著,唇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但她懷中的那兩個女人一聽我是他的皇妹,那態度轉變之大之快真是讓人嘆為觀止,不但恭敬有禮,還盛讚我長得傾國傾城,舉止高雅脫俗,這樣的人物只應天上有,人間千年哪遇上一回。
說完很親昵地過來牽我的手,說我的手又白又滑,我聽了心頭直發寒,我長期練武,受傷又多,我這雙手還算又白又滑?
銀奕似笑非笑地看著這一幕。
雖然這兩個女人知道我是公主後,識趣離開,但我的興致也全無。
我們撤了飯菜,單純在那裡喝酒,但此時喝酒始終有點意氣闌珊,沒有剛才的融洽溫馨。
「你就非得要那麼多女人?」
「多點女人有什麼不好,長夜漫漫總得找人陪,自動送上門的何必拒絕,女人還不都一樣。」
「怪不得楚樂受不了你。」我有點憤憤然。
「別提那個該死的女人,我與她已無半點關係,她的心不在我身上,我就算我獨自在這個皇宮等她十年、八年她都是不會回頭的,我何必苦了自己?這樣不是很好嗎?我過我的逍遙生活,她愛跟哪個男人就跟哪個男人,她心裡想惦記誰就惦記誰去,誰在乎?又不是沒了她不行。」他一飲而盡,然後將被子重重置於桌上,臉色沉鬱。
「她不會真的該死到愛上濯……」他再往自己嘴裡倒了一杯酒,雙手緊緊握住杯子,用力過大,被子破碎,那碎片割破他的手,鮮血絲絲縷縷滲了出來。
「該死,這杯子怎麼那麼容易碎。」他不說自己弄碎杯子,反倒怪杯子容易破碎,這個男人真是讓人無語。
「回去叫你那千嬌百媚的美人包紮一下吧。」看到他手中的血始終是不忍。
「這等小傷算什麼?」他繼續喝著酒,但鮮血卻沿著杯子往下滴,那杯子的碎片刺到肉裡面他就不痛嗎?
我看著他流血的手終是喝不下去,心居然有點隱隱生疼,我幫他清洗後,用鉗子將他手中的碎片弄出來,順便簡單地包紮了一下,他也不吭聲,乖乖地將手交給我,如一個聽話的孩子,如果一直都那麼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