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兒,抓著。」當滑溜溜的魚在我手裡掙扎時,我驚慌失措,什麼都不想就鬆開了手。
「我那麼辛苦抓來的,你得賠我。」他居然凶我。
「你自己遞給我的,關我什麼事?」我死不認帳。
「最多我捉一條給你。」在他的目光逼視下,我開始去彎下身去捉魚,但那魚狡猾得很,總是捉不到,但衣服卻弄得濕漉漉的,好在天氣漸漸暖了,頭頂也艷陽高照。
「捉不到,反正又不是我要你給我的,與我一點關係都沒。」我乾脆將這事撇得一乾二淨。
「算了,給一個吻補償吧。」他又來了。
「你就想得美。」我快速離開,但他手一拽,一個深情的吻就這樣不偏不倚地落在我的唇瓣上,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跑上岸邊開始烤魚吃,似乎剛才那一吻只是我的幻覺,但唇卻依然有著他的味道。
「先將衣服換了,別著涼。」他從他的包裹拿出一套衣服遞給我,這一路上路過市集的時候,他有看中的衣服就幫我買一套,結果一路下來,他包裹里裝的幾乎是我的衣服,就差沒連裹胸也幫我買了。
他另外生了一推火給我烤乾衣服,衣服乾的時候,已經聞到魚的香味,他的烤魚的技術特別好,烤的魚又香色澤又漂亮,一點也不焦,讓我饞得直流口水,而換我去烤,無論我怎麼專注小心,那魚要不是一邊熟一邊不熟,就是烤得黑乎乎,一股焦味。
「你還是等吃就好,真替這魚可憐。」看著黑乎乎的魚,我也覺得是自己的罪過。
「嫁給我吧,嫁給我天天可以烤魚給你吃。」他又來引誘我了,三句兩句又提到這個。
「不嫁我也能吃,我花點銀兩大把人給我烤呢?」
「有免費的不要,要花錢的,樂兒,你怎麼那麼笨呢?除了我沒人娶你這種不會當家過日子的女人的,還是趕緊點頭吧。」他一邊說,一邊將烤好的魚遞給我,的確是香得很,但我總不能為幾條烤魚嫁給他吧?
他靜靜看著我吃,似乎被他自己吃還要香,有時我還是被他的柔情所迷惑。
有一天深夜突然醒來,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含情脈脈準備吻下來,雙唇微微的碰觸,我的心幾乎跳出來。
「霍雲諾……」我惱怒地瞪著他。
「這樣的事你幹了多少次?」我大有興師問罪的架勢。
「幹了多少次呀!」他故意曲著手指算,曲了一下又一下,看得我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