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什麼她對我那麼冷漠?我刻意地去討她歡心,我摘最漂亮的花兒給她,但她說我就這點出息,將它扔在地上,她不知道我為摘這朵花,手被劃破了,很痛。我畫最漂亮的畫給她,她說她很喜歡,我高興得一蹦二跳,但第二天我發現那畫已經被她隨手扔在地上,被踩得黑乎乎像一塊抹布,我傷心得躲在無人的角落一個人哭。
想起母后對我的種種算計,心中說不出的黯然,我一杯又一杯地喝著,有時也覺得可悲連喝酒也找不到一個人陪,這時她步伐輕快地朝亭子走來,我正想叫她,想不到她卻像見到鬼那般,轉身就走,這是想我的表現嗎?這個女人,心中有點惱。
「過來……」她聽到我喊她,身體震顫了一下,低頭走了過來,有點不自然,但鼻子卻微微動了動,還深深呼吸了一下,那樣子似足一個小酒鬼,本來想責罵她幾句,但看到她這個樣子,禁不住想笑,好久沒有想笑的感覺。
「你也想喝?」我問她,但她卻忙搖頭,口不對心的女人,但明知她是這個樣子,偏偏生不起她的氣。
「聽說晴兒你琴藝出眾,不知道是否能解憂?」其實我是想她出出醜,我是壓根不相信眼前的女人會琴藝出眾,但當那叮咚的琴音在她的指尖利流瀉出來的時候,我像被她的琴音吸附了靈魂一般,好一會都不知身在何方?她的琴真的能解憂。
她踏歌而舞,帶著快樂,如山間的精靈,讓我的目光緊緊跟隨而忘了呼吸。
突然她衝到我的身邊,鑽進我懷中,用額頭磨蹭著的胸膛,喘著氣對他說:「喜歡嗎?野丫頭舞得好看嗎?」
聽到她這話,我的身體如被一陣冷風灌進去,整個人清醒了過來,剛才她不是為我而歌,也不是為我而舞,我的心堵堵的,有點不舒服。
「野丫頭?」我重複著她剛才的話,她的粉臉一下子變得煞白,這就更印證了我的想法,但她依然是矢口否認。
她忙著解釋,說是她的家人常叫她野丫頭,但她不知道她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是多麼的慌亂,這個是真實的她嗎?突然我很想卻了解她,很想知道她心裡想著什麼?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像她這樣引起我的注意。
「說,如果你跟我說真話,無論你有何目的,我都選擇原諒你,無論你身後的勢力有多大,我都可以保你平安,但我的容忍能力有限,我的機會只給一次,騙我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在這一刻,我突然發現自己很渴望有一個人能與我坦誠相待,但可惜她沒有珍惜我給她的機會,什麼都不肯說。
這樣的女人註定不能留,對她我起了殺心。
我用「持寵生嬌」這個罪名處罰她,我將她交給我府中幾個如狼似虎的侍衛,叫他們將她拖到沁林慢慢享用。
「滾……」她的怒吼竟然震懾了眼前這群色迷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