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御奕魂現在已經是被五花大綁起來了。無奈的在心裡想著,自己的確對這丫頭太放縱了。不過,他喜歡。
「皇上,你確定要這樣嗎?」
御奕魂挑挑眉,不語。他到要看看她到底要怎麼做。
鍾離溪澈勾起嘴角,直直的忘著他,纖縴手指往伸向自己的懷裡。一張印有黑字的白紙出現在御奕混的眼前。
「皇上還記得吧?」鍾離溪澈俯身,與坐在凳子上的御奕魂直視著。清香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不禁咽了咽口水。
該死!御奕魂在心裡大罵一句,看著那張並不出色的容顏,自己居然有了反應!
他當然知道溪澈手裡所拿之物。若不是因為自己答應她,他早就把她吃干抹盡了!
溪澈直起身子,誘惑的紅唇輕輕勾起。心裡讚嘆著,果真是個君子!不過呢,她還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行。
此時的御奕魂已經是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情慾。
一件、兩件、三件…
看著眼前人兒衣服一件一件掉落,最後只有一件肚篼蔽體。御奕魂眼睛裡已經有了濃濃的情慾。
看著他那高高隆起的某處,溪澈滿意的笑了笑。其實現在的裝扮根本不算什麼。要知道二十一世紀的泳裝比這還要露骨。
「你這是在幹什麼!」御奕魂沙啞著聲音看著鍾離溪澈,手裡已經在凝聚內力,準備掙斷。
鍾離溪澈一揚頭:「皇上,我這是為你好。以免日後您被敵人用美色誘惑了,壞了大事。臣妾這不是在培養您的制自力嗎?皇上!」
御奕魂勾嘴邪魅一笑:「是嗎?那我就來看看愛妃的魅力有多大啊!」說著,不等鍾離溪澈反應過來,一個橫抱將溪澈抱了起來,直接往床上奔去!什麼白紙黑字!靠邊去!
「你幹嘛?」後知後覺的鐘離溪澈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
「幹嘛?」御奕魂邪邪的笑著。將鍾離溪澈放在床上,壓了過來。
完了完了!惹火上身了!鍾離溪澈哀怨的眼神落在了御奕魂的眼裡。淺笑一聲。現在可容不得她說什麼了!
是誰跟她說他不行的!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堅硬!楊羽然!我跟你沒完啦!
御奕魂近距離的看著鍾離溪澈,指腹碰到她的肌膚,頓時一股熱流傳遍全身。
眼看御奕魂的手就要伸進裡面。鍾離溪澈抿了抿罪,不再猶豫。袖子裡的銀針迅速刺進了御奕魂的身體裡。
就在他的手就快握住鍾離溪澈的柔軟之時,歪向一邊。
鍾離溪澈長吁一口氣,這才放了心。用力將他推向一邊。從床上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
不行?這是不行嗎?溪澈將銀針拔了出來。看了看上面的麻藥。幸虧自己有準備,不然自己早就失身了。
鍾離溪澈一屁股坐在不遠處的凳子上。看著桌子上的蘋果,毫不客氣的毫無形象的拿起來就啃。一邊吃著一邊抱怨著:「還說是君子!什麼狗屁君子!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吃完了最後一口蘋果,哀怨的趴在桌子上,看著床上的男子,無奈的嘀咕著:「難道我要睡桌子上嗎?真是的!遭的哪門子孽!」
一邊嘀咕著,鍾離溪澈的眼神禁不住眼皮開始打起架來。
迷迷糊糊,溪澈實在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就在此時,床上的男子爬了起來,看著不遠處的人兒,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
「這樣一點麻藥…你也太小看你的夫君了!」
看著那毫無防備之色,略帶微笑的睡顏。御奕魂突然感覺這樣的氣氛真的很溫馨。
這樣的溪澈不同於平日的她那樣冷漠淡然,今天的她倒是有了那麼一點調皮可愛。
輕輕的將鍾離溪澈抱了起來,慢慢的放在了床。蓋好被子,落下一個吻,轉身離開。
鍾離溪澈。你,這一生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微微一笑,推門出去。
藏燕閣。
蕭燕將所有的丫寰太監趕了出去,一個人在家裡生著悶氣。
「該死的鐘離溪澈!居然在大殿裡讓自己哥哥下不了台!」蕭燕惡狠狠的自言自語著。手裡的手帕已經被絞成麻花狀。
「哼!我倒要看你能得瑟多久!小賤人!」
蕭燕看著遠處,毫無焦距的眼神讓人看得毛骨聳然。而此時她的臉上也露出了陰狠的笑容!鍾離溪澈,你給本宮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