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就徹底清醒了,有人在摸她,還是在摸那種地方。
招兒被揉捏得生疼,想說話又不敢說,只能屏住呼吸忍著,連動都不敢動,就希望他馬上就能停住。
月光靜靜的透過窗紙灑射進來,留下一片淡白色的銀光。炕上側躺了兩個人,一人在前,一人在後。前一個的被子已經被半掀了開,少年逕自埋頭動作著,被窩裡仿佛著了火也似。
招兒很快就呼吸不穩了起來,覺得渾身發燙,卻還是拼命忍著。
終於,少年退開了去,她當即鬆了一口氣。
正想佯裝熟睡中翻個身,哪知還沒動就有人又貼了上來。
「招兒?」少年輕喚。
招兒緊緊地閉著眼睛,這種時候她若是清醒的,以後可怎麼有臉見人。
「招兒?」
少年又喚了一聲,還是沒有動靜,他似乎喟嘆了一口,一陣窸窸窣窣的輕響後,有什麼東西探了過來。
他一下一下往裡鑽著,像似幼苗埋在土下急於出頭。終於,他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十分舒服的模樣,手指緩緩往下探去,順著起伏的曲線,來到那高聳之上。
似是磨蹭,又是在揉弄,薄薄的棉布仿佛帶了電也似,他抓捏的動作越來越大。突然卻又頓住了,似乎怕弄醒了她。
「招兒?」
招兒的心快跳到嗓子眼裡,覺得自己真是蠢透了,若是之前就道破也就罷,可如今這種情形。她忍不住動了下,想讓那東西離自己遠一點,卻沒想到中了對方的奸計,少年向前,埋得更深了。
「我想親親你。」少年說,似乎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告訴她。
然後他就真的親了,一面輕啄,一面動著。
不知過去了多久,隨著一聲悶哼,少年終於不動了,緊緊地抱著她。
招兒僵硬得像一座石像。
*
晨光甚好,難得一個大晴天。
天雖然還是冷,但已經有了些回暖的徵兆。
早上起來,招兒從炕櫃裡拿出衣裳,去了帘子後面換上。換下的衣裳也不知她塞在哪兒,總而言之沒見到。
薛庭儴慵懶地躺在炕上,一動也不想動。
直到招兒來叫他吃早飯。
然後他便去了。
吃得很香。
招兒和平時並無什麼異樣,就是話變少了。吃罷早飯,她就抱出很多衣裳去洗,滿滿一大盆子。
她整整洗了一個上午,洗完後人似乎也有精神了,和薛庭儴有說有笑的,還問他中午吃什麼。
這會兒輪薛庭儴不高興了,眼睛微眯地盯著她看,然後報出了一串菜名。
招兒道:「你明兒就要下場,下午咱們要提前去縣裡,你想吃啥姐都給你做。」
菜做好端上來,薛庭儴吃菜的動作格外狠,像是跟盤中的菜有仇。
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