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直接走了,留下喝醉的會長和助教跟吳越在桌子上趴著。
柏塔過去拍了拍桌子:「噢,嚎!回家了,都走了。。。起床了,不然關門了。」柏塔故意的在吳越跟前使勁拍著,趕著她們三人出去。
吳越起身,眼神中略微帶著迷離:「喊什麼喊,跟使勁叫喚的狗似的。」三個人晃晃悠悠攙扶著走了出去。
留下雲清朦和何年年,見眾人都走了,此刻已經晚上十點,兩個人也要起身離去。
「是不是該關門了?我們也走了。」雲清朦說。
「哦,不用不用,大家都沒吃飯,現在沒人了,小雨和珍珍也沒吃飯。」
大家收拾了一下桌子,重新坐下來,這次認真的好好的吃著,雲清朦如是負重一般:「我還真是沒見過,今天真實不可思議。我從來沒見過這種場面。」
「我也只是大學的時候聽說過這個教授能喝酒,但是沒有上過他的課。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蒲教授都那個樣子了,他竟然還敢這麼大膽。」胡小雨一邊搖頭一邊說著,拿起了手機反著微信,查找著系裡之前同學發過的院長教授和學生喝酒的照片。
「你們看,就連這個院長也是這個樣子,都快六十歲了,聽說喝醉了每個同學都抱抱。」在座的六個人不禁搖了搖頭。
「也就是說蒲教授其實是最老實的那個?」雲清朦問。
「還有現在的系長,他從來不去參加任何聚會,也不會請學生這個樣子的聚餐,系長和蒲教授一樣,都是上課的時候給學生訂披薩和咖啡,一邊講課一邊吃。」小雨說完,突然想起來這兩位教授的一致性。
幾個人一臉嫌棄剛才的一切,覺得社會水太深,也許蒲教授這個事,其他教授都有份。
「想想真是不寒而慄。」何年年很少說話,整一晚上似乎就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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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天的中午剛過,李鄖正開著車到了胡小雨家附近,那車是個二手的現代,畢竟是個學生,沒有開更高大上的車也是情理之中的。
「可倒是都去美國移民了,怎麼?也是,靠自己打拼嘛。」胡小雨直接上了車,李鄖正黑著一張臉一句話都沒有。
「我們要去哪裡?」胡小雨坐在副駕駛上,小心的問了一句,那樣子帶著一點膽怯。
可是,李鄖正還是一句話都不說,就像沒聽見那樣。
胡小雨看這個樣子也不能在那麼尷尬的問了,乾脆倚在座位上看著車外邊的風景,「既然他當我不存在,那我也當他不存在好了。」
著實一種更加不好的感覺涌了上來,到了一家服裝定製的店門口,小雨跟著李鄖正下車,看看這周圍,門店上寫著高級定製的牌子,可是竟然開在了H國的貧民窟一般的區域裡。
除了這家店看著亮堂一些,周圍都是摩托車修理店鋪,一地的黑色油光發亮的機油,還有街邊修理著的摩托車,在不停的放著黑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