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光榮獻血證和幾張優秀員工獎勵證書,證書的主人都是韓山平,韓家人搬家後似乎是把所有能證明韓山平是個好,人的東西都給丟棄了,和那些不要的廢棄垃圾混在了一起,不知道是要打誰的臉?戚亦勤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態,在韓家人搬走後,她將這些證書給撿了回來,並保存至今。
其實這些也成不了證據,但這些就是一位普普通通處於社會中低階層的老百姓能付出的那點良心,多了,她或他們也給不起。
華子看到戚亦勤離開了,但沒有等到凌寒北下樓,又等了五分鐘,華子無奈地買單起身主動上樓去找這位爺,誰讓他現在真的好像保鏢呢?!
少爺好端端地坐在那做沉思狀。
華子一屁股坐在了戚亦勤剛才坐的位置上,揮了下手,「嘿,哥們,修煉吶?」
凌寒北竟然點頭,「嗯,思考一下人生苟且。」
「……」華子不明覺厲,又想打撤換搭檔的報告了。
「有有用的東西嗎?」
「幾乎沒有。」
「白瞎功夫?」
「也沒全瞎。」
「能直接簡單點不?能先把人生放一放不?就說眼面前的事。」
「能,她向我證明了韓山平是個奉公守法還樂於助人的好人,給了我本他從1998年到2004年連續六年的無償義務獻血證,每年兩次每次400CC,還有優秀員工證書,她還告訴我許多的迫不得已,同事們的迫不得已,公司的迫不得已,所有人都有著自己的苦衷和為難,那些死去的人也只是倒霉而已,沒人能預料也沒人能避免。」
「於是你就開始思考『苟且』了?」
「嗯,我很想知道迫不得已的公司是憑什麼讓這麼多人和部門選擇了『苟且』?」
「錢?」
「那得多少錢?」
「不是,這個問題其實根本不需要通過這個女人才會讓你想到,少爺,能解釋一下你究竟怎麼想的?把時間浪費在這個女人身上?你還不如直接去找韓家人了解情況。」
凌寒北沉默地盯著華子,華子回瞪著,但瞪著瞪著就有點發虛了,不自在地撓了撓了自己的後腦勺,正想插科打諢兩句,好讓這小子被這麼滲人地看著他,對面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