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陆丰一挑眉,看来低估了自家老婆的聪慧,一猜就中。
“听梅子说起过,你在宏业集团工作,宏业集团是纪家的。什么原因就被炒了呢?”江如蓝知道陆丰能力不弱,放弃这样一个人才,倒猜不到纪天是怎么想的。
陆丰拿眼睛瞟她,委屈道,“你当我请假好请啊,你说你回老家也不与我说清楚,我怕你跟人私奔,只有翘班去追了。纪大公子以前不在宏业做事,业内也少有人知道他是宏业集团的公子,他这次突然高调回到集团,非要取代我的位置,估计我跟你的婚事碍了他的眼。”
纪天确实很少提及自己的身份,倘若那次不是带她见父母,后听到翟沫提及宏业集团,恐怕江如蓝也不清楚他的家世。
江如蓝洗好碗碟,一个个放进碗橱,她不想提纪天,也没兴趣多说什么,只建议陆丰道:“要么重新找个工作,要么你与我一同考公务员吧?”陆丰摇了摇头,早有打算:“放心,暂时还是养得起你的。”
“嗯”,江如蓝有模有样点点头,“作为大丈夫,还是要上进点,捧金饭碗银饭碗这种轻轻松松的活,都该我们女士优先。”
距离陆丰失业过去两个多月了,陆丰这段时间过得很是“迟暮”,早晨起来陪老婆散晨安步,白天陪老婆复习看书,晚上陪老婆吃饭,所以他的要紧事就是“陪老婆”。江如蓝面对如此贤良淑德的老公,也不着急,她相信陆丰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只管把心放进肚子地复习待考,偶尔织织围巾。
这天早早吃了晚饭,江如蓝抄起围巾,才发觉线不够了,当时在c城只买了一团线,权当练手,没想到渝姨一教竟然织的还不错。索性在家也没事干,她拖了陆丰出去配线,顺便随便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