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之雅蹙眉;『如何能兩全?既不讓無道真人失望,也不讓姑娘難過?』
「要不……」之桃徵求意見,望著之雅:「我們與姑娘直說!看姑娘怎麼說?」
「也只能如此了!」此時,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主上!我們為何要留在右丞相府?」寒逸聲音中,充滿不解。
「方便行事!」掩去白日的溫文爾雅;此時的月梵,臉上儘是冷意。
寒逸疑惑:「屬下愚笨!還請主上明示!」
月梵唇角,似笑非笑:「若是出事;誰會料想到,所要抓之人,竟會藏在朝廷忠臣的府邸!」
「主上英明!」
「沒事!就下去休息吧!」月梵閉上眼。
「主上!」寒逸吞吐:「屬下有一事,不知該不該說?」
「說!」
「一一那小子!與錦王長的如此相像!您說,他會不會是錦王的兒子?」寒逸問出心中疑惑。
「應該不會!」月梵眼未睜,淡淡道:「如此大事;若有,錦王府內必傳出話來!」
「也是!」寒逸點頭;望著閉目養神的月梵,隨口問了句::「不知錦王府內,到底誰是內線?」
月梵狹長雙眼猛地睜開,目光凌厲射向寒逸:「你管多了!」
「屬下該死!」寒逸渾身一顫,慌忙跪下。
「下去!」
「是!」寒逸快速退出房間。
月梵重新閉上雙眼;腦海中,一片混亂。
猶記得,小的時候;因為自己這張臉,母親時常暗自落淚!自己曾無比痛恨這張臉,卻又不敢毀去;因為,怕母親連最後的念想,都不再有……
清晨,柳含煙打開房門;就見之雅、之桃在門前,推推搡搡。
「你們這是做什麼?」柳含煙疑惑。
「之雅!你說!」之桃急忙將艱巨的任務,推給之雅。
之雅蹙眉。
柳含煙更加疑惑了:「到底什麼事?」
「還是進屋說吧!」之雅開口。
「好!」柳含煙退至一邊,讓之雅、之桃進屋。
之雅、之桃在桌邊坐下;卻遲遲未開口。
「還不說!」柳含煙催促。
「這是無道真人交代的!」之雅望向柳含煙:「相信姑娘,已猜出是什麼事情!」
柳含煙本還算好的心情,瞬間沉入谷底:「必須去嗎?」
「是!」之雅點頭:「無道真人交代!此事關乎一一的未來!所以……」為難的盯著柳含煙:「要求姑娘與一一,必須助錦王登上皇位!」
柳含煙眉頭蹙起:「此時與一一何干?」
「無道真人只說,錦王登位,將來必傳位與一一!這麼一來,又可為天下蒼生,減少一場戰爭!」之雅重複,無道真人所說的話。
柳含煙苦笑:「如今,他恨不得殺了我們母子,又怎會傳位於一一?」
「這,之雅就不得而知!」之雅搖頭。
「就算我為了一一,鬆口去助錦王;我想,此時的他,也不稀罕吧!」柳含煙聲音中,充滿自嘲。
「此事,姑娘不必擔心!」之雅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無道真人交代,將此書信交予錦王,錦王自會鬆口!日後,也不會再為難姑娘與一一!」
柳含煙微微垂下眼瞼,掩飾眸中苦澀:『是該感謝師傅,想的周全?還是怪師傅,將自己逼上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