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占了回上風,紅綾捂嘴嬌笑。
「洛洛待會要去找哥哥!讓哥哥幫洛洛討回公道!」洛洛故意大聲道。
紅綾接招:「好啊!」
「怎麼遠遠,便聽到你們在議論朕!」隨著低沉悅耳聲傳來,一襲玄黃色長袍的一一邁進殿內。
如意見狀,慌忙起身:「叩見皇上!」
「不必多禮!」一一輕揚下巴。
洛洛笑的花枝亂顫:「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一一寵溺輕撫洛洛髮絲:「怎麼?在說哥哥什麼好話?」
「自戀!」洛洛吐槽,跳起身子抓過如意:「你們聊,我們先出去了!」話音未落,已拉著如意朝外走去。
寢室內瞬時安靜;只剩一一與紅綾彼此對望的眼神。
「一一哥哥……」紅綾微微垂下眼瞼,輕聲叫喚。
一一在紅綾身側坐下:「還在生一一哥哥的氣?」
紅綾輕輕搖頭,但還是難掩心中絲絲抽痛。
「對不起……」望著這樣的紅綾,一一下意識的說出此話。
紅綾抬起眼瞼,深深凝視一一雙眸:「一一哥哥昨日話語,可是真的?」
一一龍眉輕蹙:「哪句?」
「你口中的設計!」
一一點頭:「是!」
見一一毫無躲閃,紅綾倏然信了!
「紅綾現在願意相信了嗎?」一一同樣凝視著紅綾。
紅綾輕輕點頭。
一一鬆了口氣;只要她相信,一切都好辦了!
紅綾自然未錯過,一一臉上神情;強忍著心中疼痛,輕聲詢問:「哪怕她設計你,你也要娶她?」
一一沉默良久,緩緩點頭:「是!」
「為什麼?」隱藏在衣袖中的柔荑,一點一點的收緊。
「她若是因為愛,而做錯此事,一一哥哥又豈能責怪!」一一望著紅綾的眸:「更何況,一一哥哥毀了她的清白,這是不爭的事實!」
「所以,一一哥哥一定會要娶她!」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是!」
「那紅綾呢?」紅綾儘量壓著自己的悲傷。
一一望著有些倔強的紅綾,開口:「你永遠會是朕的皇后!」
聽聞一一的保證,紅綾本應開心;但一想到,要與殺父仇人的女兒共侍一夫,就總麼也高興不起來!
「一一哥哥知道,你心中的難處……」一一微嘆,對當前形勢也有些無奈:「但事情已至此,一一哥哥這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
紅綾櫻唇緊抿,默默垂下眼瞼。
「一一哥哥希望,此事可以看到你點頭!」一一沉聲說出心中所想。
紅綾依舊沉默,不願意親口說出。
「還記得,小時候一一哥哥答應過你的事情嗎?」一一倏然提起小時候之事。
紅綾抬頭:「哪句?」
「一一哥哥答應過你,對你會永遠比對子依好!」一一重複小時候的諾言:「現在已至將來,一一哥哥都會永遠遵循這句話!」
紅綾突然感覺,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滑落:「一一哥哥!你還記得?」
一一抬手,為紅綾拭去臉頰淚水:「一一哥哥答應過你的事情,從未往過!」
「一一哥哥……」紅綾傾身,撲進一一胸膛:「謝謝你!謝謝你還記得小時候的承諾!」
「這是一一哥哥該做的!」一一手心,一遍遍輕撫紅綾背脊,試圖撫平她心中的悲傷。
紅綾靜靜窩在一一懷中,有一剎那竟想,如若時間就此停止,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