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夏神醫,到底是從哪裡采來的藥草,雖然對治療太子殿下的病很有效,但是卻……」血戾之氣,厚重的讓人都有些寒毛豎起。
明明夏神醫那麼一個仙氣的人,懸壺濟世,菩薩心腸,怎麼會弄出這番藥草來?
那藥草表面看像是天然長出來的,實際,薄薄的葉片上,若仔細的看話,會發現有細微的紅霧,在縈繞。顏色很淺,遠遠看去,只是覺得藥草顏色略深罷了。
「主持,這……」大家都怪怪的,夏神醫是,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是,還有東方無息也是,小和尚就撓著自己的頭,困惑的咕噥起來。
主持望了眼院裡的菩提樹,良久,才淡淡回道:「好了,你且不要自尋苦惱了。凡事都是最好的安排。一切有它的造化,一切都有它的因果。萬事理不清,又在常理中行駛。少問,少言,才能安享自在。」
「是……弟子明白了。」既然主持不願說,那么小和尚就只能謙順的道。
……
馬車上,兩人都沒說話。
君悠悠坐在一邊,時不時瞄東方無息一眼,他都是表情淡淡的,像是在思考什麼一樣,眼睛很漫長很漫長的才會輕微的眨一下。
氣質柔和典雅,不再有盛氣凌人的刺骨。
馬車裡,也沒有剛開始的冷,還算溫度正常。
但是。
君悠悠卻覺得自己更冷了。
如果一直是冷的,倒無所謂,可一旦被他抱過,享受過人的暖後,停下來,那種沒有觸碰到的溫暖,就會使自己更加的冷。由內至外,冷的打顫。
儘管顯得很是矯情,卻又不得不承認。
「吁——」
終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