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日阿蔓不知道風宸匪為什麼生氣了,總是對她愛搭不理的,她思來想去,百思不得其解,沒辦法,她只能找人幫忙了。
「黎木頭,你覺得我最近犯什麼錯了嗎?」
「讓我想想啊,你昨日去賭坊賭錢了,前日你和賣肉的張屠戶打起來了,大前日你無聊把城東李寡婦家的雞圈拆了,對了今日你還搶了隔壁小胖的糖葫蘆。」
「朔月,你覺得呢?」
「阿蔓,這些跟你在不迷谷做的比起來,小巫見大巫,會不會是因為。。。」
朔月把阿蔓拉過來,兩人低聲說了兩句,阿蔓「哦」的一聲恍然大悟,
「什麼,你竟然帶著朔月去任君閣找男倌兒?」
阿蔓趕緊捂住黎木青的嘴巴,「木頭,那麼大聲幹什麼?」
「你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你自己一個人荒唐就罷了,還帶著朔月?」
「我們只是去見見世面,聽說任君閣的男倌兒個個色藝雙絕,對吧,朔月?」
朔月理直氣壯的點點頭,黎木青想著以後一定要讓阿蔓遠離朔月,都帶壞了。
跟著給風宸匪送茶的小二,阿蔓又溜進了他的房間,
「阿匪,這次我真的知道錯了。」
「錯在哪裡?」
「我以後再也不去找男倌兒了。」
「你還去找過男倌兒?」
「啊,你不是因為這個生氣嗎?」
「現在是了。」
風宸匪的話讓阿蔓吃了癟,她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阿蔓,如果我受傷了或是死了,你會不會難過?」
風宸匪也不願意看著阿蔓無精打采的樣子,要是想讓她自己想明白是不可能了。
阿蔓茫然的點點頭,她不會讓阿匪受傷的,阿匪要是死了,她一定會不擇手段毀了那些害他的人,生死相隨的話她不敢說出口,因為她做不到,畢竟她活著不光是為了自己,還有整個不迷谷都是她的責任。
「我也會難過的。」風宸匪摸著阿蔓的頭說。
阿蔓抱住風宸匪,小腦袋貼在他的胸前,「好,我以後不會衝動了,不過阿匪說的一定要做到哦,如果阿蔓先死了,你一定要難過,難過一個月,不,三個月就好了。」
風宸匪被阿蔓的話說得心裡一顫,她怎麼會比他先死,她明明有很長很長的壽命,所以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不過他還是回了一句「好」。
驃騎將軍府,戰肖肖剛踏進府門,就有下人們圍上來,他平日公務繁忙,回來的不勤,難怪大家熱情了些。
「少爺回來啦。」
「少爺,聽說你要娶親了?」
「少爺,聽說你要娶的是這荊州城的第一美女?」
「少爺,你這次回來,是不是咱們府里就要辦喜事了?」
這個一言那個一語的,戰肖肖都不知要回答哪一個了,
「我先去看看父親,等會再跟你們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