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口氣不小啊,好歹人家也是有她姐姐千年的修為在身。」
「她為了救戰肖肖用了一瓣自己的原身。」
阿蔓說這話不知有心還是無意,只不過跪在墓碑前的戰肖肖身子還是顫了一下。
待所有人都散去後,花露月還是來了,不知是不是受了阿蔓那個丫頭的言語蠱惑,她怎麼就上這裡來了,看到戰肖肖跪在墓碑前的背影,她竟然想逃了。
「花姑娘。」
戰肖肖站起來轉過身,花露月就看到了那張有些蒼白的臉,不光笑容沒有了,就連眼中對她的或厭惡或熱情都沒有了。
「我該對你說聲謝謝。」
「有什麼好謝的?」
花露月不喜歡這樣的戰肖肖,非常不喜歡,
「無論怎樣,你完成了父親的心愿。」
「怎麼不僅要父債子承,如今連謝謝都要替父親說了嗎?」
花露月話一出口就想打自己了,她這是讓戰肖肖那個要死不死的樣子氣得說什麼胡話呢,死人怎麼跟她道謝?
戰肖肖似是說完了想說的話,拔腿就要走,花露月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袖子一角,樣子像極了要撒嬌的小媳婦。
「這就走了?別忘了,我對你還有救命之恩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的傷也是姑娘給的?」
「你。。。」
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花露月說不出話了,
「姑娘沒有其他事情的話,在下告辭了。」
戰肖肖甩開花露月的手,往前沒走兩步,就聽到身後女人「啊」的一聲倒在地上,他告誡自己,這是她的手段,千萬不要上當,可是剛才那個小姑娘的那句話:她為了救戰肖肖用了一瓣自己的原身,讓他生生地邁不出去腿。
花露月被戰肖肖橫抱起來的時候,她不禁得意的一笑,還沒等她開心多久,一盆冷水就澆了下來。
「這是你我最後一次見面了。」
「你說什麼?」
「我要去南蠻了。」
「誰允許你去的,別忘了,咱們可是拜過堂的,沒我允許,你哪裡也不能去。」
「看來花姑娘中氣十足,想來自己走回家也沒問題。」
說著戰肖肖就鬆了手,花露月一時不查,重重摔在了地上。
「戰肖肖,你給我等著,你就算跑到南蠻去也沒用,你甩不開我的。」
花露月的倔脾氣也上來了,奈何屁股真的摔疼了,一時不想站起來,只能朝著戰肖肖的背影嚷嚷。
一絲無奈地笑爬上了戰肖肖的嘴角,看來他們還有的是時間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