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麼說我是有些印象了,蝶初離開崑崙的時候確實從山中挖了一株山參帶走,她當時怕外面的世界靈氣不夠充沛,帶著山參可以隨時食用補充靈氣。」
阿蔓不知道無衣知不知曉當年母親帶著他一起下山,純粹只是把他當成零嘴兒而已。
風宸匪也終於知道了無衣長老那麼寶貝自己鬍子的原因,看來他那參須當年被阿蔓的母親薅了不少。
「神鹿大人,山中一日,這世上已過千年了,滄海桑田,你若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去招搖山不迷谷,那裡是我的家。」
阿蔓誠摯的邀請,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這讓九色鹿一時有些晃神,小丫頭笑起來還是和蝶初有幾分相似的,
「崑崙雖已不復當初,但是我會替他們一直守著它的。」
崑崙對於風宸匪,甚至阿蔓來說都只是一個傳說,
「崑崙究竟在哪裡?」
「它是一種信仰,你若相信,它就在你的心裡。」
九色鹿的話讓阿蔓又想翻白眼了,跟神族有關的人難道都是神神叨叨的嗎?
「無論如何,阿蔓,今天能見到你,我還是很高興,如果你以後有任何困難需要我,就來這裡吹剛才的曲子,我一定會來找你的。」
九色鹿的話音剛落,它就那麼消失了,地上那些因他而出現的花花草草也跟著不見了。
地上的那些人還沒有完全緩過來,阿蔓趁此機會施法讓剩下的四個西境仙門的人繼續動彈不得,
「初一,你先帶寒衣回去。」
阿蔓看著寒衣的傷似乎不輕,整個後背都被那蓮火灼傷了,她先從懷中掏出了一粒藥丸給他餵下,
「主子,那你們。。。」
「初一,你忘了我們還有約呢,順便還可以蹭個馬車回去。」
不遠處風宸匪的馬車已經被燒得只剩一堆灰了,阿蔓覺得最可惜的還是那些話本,
初一看了一眼主子,風宸匪只是點了點頭,初一就立即背起寒衣返回雍州城了。
阿蔓摸著下巴琢磨著該如何處理這些西境仙門的人,風宸匪卻撿起了地上的一把劍,抵在了那個為首的中年人的脖子上,
「我記得你剛才說你們來這裡本不是為了阿蔓,那你們來這裡究竟為何?」
「堂堂人族竟與妖族為伍。。。」
他的話還未說完,脖間就噴出一股鮮血,風宸匪好久未親自動手殺人了,估計這個力度沒掌握好,他竟還未咽氣,而是本能的用右手堵住了那道血口,掙扎許久才倒了下去。
一旁三個人都被眼前的情景嚇了個夠嗆,仙門的人本就是修行之人,很少涉足世間,就算出來歷練走到哪裡也都是受人尊敬,何曾見過此種暴力血腥的場景,
「他不說,那你呢?」
風宸匪那還滴著血的劍尖又移到到了下一個人身上,這次換到了心臟位置,剛才可能噴出的血有些多,差點把他和阿蔓的衣服弄髒了。
「我說,我說,你不要殺我,聽說這城裡有個很厲害的妖在作祟,我們也是受人之託才來的。」
「妖?什麼妖?」
「這個我們也不太清楚。」
「那留你們也沒什麼用了。」
阿蔓就那麼靜靜地看著風宸匪殺了這四個人,她心中沒有震撼是不可能的,只不過風宸匪的做法確實是最好的方法,只有死人才不會透露她的消息,既然西境仙門的人要抓她,當然不能讓他們回去報信了,只是她真的不想讓阿匪手上沾這麼多鮮血。這麼想著,阿蔓也這麼做了,她有些固執地使勁兒擦著風宸匪的手,直到他伸手握住了她。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剛才神鹿大人似乎說我的笛聲中有他熟悉的氣息?」
阿蔓想著還是沒躲過,就怕風宸匪刨根究底,
「那是因為零蔓中有我的精血啊。」
阿蔓指著笛子說道,還好她反應快,只不過風宸匪相信多少,她就不得而知了。
「笛子中有你的精血,我吹的笛聲中就會沾染你母親的氣息?」
「嗯,那是自然了,我的血脈傳承自母親嘛。」
風宸匪還是皺著眉,似乎還想繼續追問,
「好了,已經耽誤很久了,咱們不能讓美人久候,趕緊走吧。」
阿蔓不由分說地拉著風宸匪繼續朝著鹿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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