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元,你想辦法引開司府的人,讓李星闌單獨來見我,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是。」
「主子,我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不若我和中元同去,也好有個照應。」
「好,一切小心。」
寒衣跟著中元離開了客棧。
阿蔓不覺著李星闌會站在他們這邊,不過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總要先搞清楚司慧然想要做什麼。重陽隱隱約約聽到幾人的話,他總覺得主子和阿蔓有什麼瞞著他,這兩天他忍得很辛苦什麼都不問,
「主子,我想知道蓁蓁是不是。。。」
風宸匪知道重陽一直想知道蓁蓁的事,憋了兩日了,著實不容易了,
「蓁蓁卻是妖族不假。」
果然初一猜得沒錯,重陽不是沒有震驚,但都抵不過對她的擔心,她的安全最重要,其它的,他可以慢慢找她算帳。
「司慧然抓我是想讓她做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
風宸匪的話還沒說完,阿蔓就搶了他的話,還一個勁兒地沖他使眼色,
「就是讓蓁蓁幫她一起禍亂逸王府。」
重陽不明所以,阿蔓有些心虛的小跑到床邊,小聲跟他說,
「司慧然想讓蓁蓁陪嫁,兩個人一起禍害你家主子,你也知道阿匪外弱中干,不出幾日,就得精盡而亡。」
阿蔓說的極盡認真,生怕對方不相信,重陽的嘴驚得有些合不上了,他不明白主子這樣睿智的人怎麼會看上一個如此缺根弦兒的女子,竟然還明目張胆詛咒他精盡而亡?
「阿蔓姑娘,如此說來,咱們應該早日救出蓁蓁,以免連累主子。」
「嗯嗯。」
騙了一個騙子的感覺著實不錯,不過阿蔓覺得風宸匪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但她篤定他捨不得罵她,更不會動手打她,就算跟無衣一樣罰她抄聖賢書什麼的,她也不怕。
阿蔓跟著風宸匪回房間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日的風很強勁,這關門的聲音比起平常都顯得有些刺耳。
「阿蔓,你剛才都說了什麼?」
阿蔓此時還沒有意識到身後男人的危險,
「我覺得蓁蓁並不想讓重陽知道她是朵讖花,我的意思倒不是重陽知道後會傷害她,不過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安全。」
「你可知道精盡而亡是何意?」
「啊?」
看著打算秋後算帳的風宸匪,阿蔓的小腦袋裡轉了又轉,還沒等她想出什麼應對的良策,風宸匪就從背後抱起了阿蔓,一時的騰空而起,讓她本能的雙手圈住了他的脖頸,兩人的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臉上,痒痒的,熱熱的。
風宸匪有些發狠地把阿蔓扔到了床上,還沒等她翻轉起身,他隨即就壓了上去,也沒有給她開口的機會,他就以吻封緘,渾渾噩噩的阿蔓覺得自己和風宸匪的身子都滾燙,風宸匪的動作有些發狠霸道,可是眼中蘊藏的卻是滿滿的溫柔,她都沒來得及思索是要迎合還是拒絕,她的身心都被他蠱惑了,風宸匪也沒想過自己會有如此衝動放縱的一刻,他渾身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無處不在叫囂著把身下這個女人變成自己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這甜蜜的折磨才放過了阿蔓,她整個身體就如散了架一般綿軟,臉上和裸露的身軀都泛著紅暈,一個輕輕的吻落在她的眉間,風宸匪幫阿蔓擦洗了身子,換好了衣服,她就由著他擺弄,反正她是一絲力氣都沒有了,相反,風宸匪神采奕奕,精神飽滿更勝剛才。
「阿匪,你剛才對我。。。這是傳說中的采陰補陽嗎?」
「你這麼說似乎也有些道理。」
阿蔓撅起嘴,「原來最後精盡而亡的竟然是我。。。」
風宸匪用手彈了一下阿蔓的小腦袋,「你睡會吧,我陪著你。」
阿蔓躺到了風宸匪的大腿上,迷迷糊糊間還說著,「等我休息好了,一定要把我失去的再採回來。」
「好。」風宸匪揚起嘴角,順勢拿起旁邊的一本書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