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此生我只要秋梓。」
百曉生一副深情款款,貞潔烈婦的樣子,阿蔓有些嗤之以鼻,這話應該說是他要人家秋梓的一生才對,他的一生,秋梓不是第一個,肯定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前輩,你容我們商量一下。」
黎木青說著就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
「阿蔓,小匪匪,我覺得這件事有貓膩,不如我們先找那個嫻姐了解一下情況。」
「好,初一,你留在這裡盯著這個百曉生。」
。。。
嫻姐聽完了幾人的話,只是輕嘆了一口氣,
「要說這秋梓啊,也是一個可憐的姑娘,她本是我閣中的頭牌,多少世家公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奈何三個月前,她出了意外,臉被毀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她要出家了。」
黎木青理解這個姑娘,在青樓這個靠臉吃飯的地方,沒有一副好皮囊是很難生存下去的,
「那也不一定要出家啊,她可以做點兒別的。」
「阿蔓,一個從小在青樓長大的姑娘除了討男人歡心,其他的都不會,所謂的琴棋書畫也只不過是吸引恩客的手段罷了。」
風宸匪的話真是一句道出了青樓女子的悲哀,連嫻姐都有些動容了,
「不過這個百曉生也很奇怪,他是在秋梓受傷之後才開始對她大獻殷勤的,我和姑娘們都以為他是在拿秋梓開玩笑呢,今天照你們這麼一說,難不成他是認真的?」
縱使是閱人無數的嫻姐也看不透這個百曉生了,
「嫻姐,那秋梓姑娘對這個百曉生是否。。。」
「唉,秋梓這姑娘有些傲氣,不過身為依蘭閣的頭牌,她這樣也是無可厚非,但是她看男人的眼光是出奇得高,不瞞你們說,她到現在都還是個雛兒呢。」
嫻姐的話讓黎木青臉色微紅,她瞬間就明白了眼前這位公子也是個正經八百的童男呢。
黎木青從嫻姐的眼神中能看出她在嘲笑他,不過他也不能因此跟她計較啊,這要是讓阿蔓他們知道了,更得笑話他了,他假裝輕咳幾聲,繼續問下去,
「嫻姐的意思是秋梓對百曉生毫無情誼了?」
「一個心灰意冷的姑娘,對外界排斥的很,不過這個百曉生還真是個有毅力的主兒,這三個月,不論秋梓對他是打是罵,他從來沒有生過氣,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她好,要說秋梓沒動過心,我都不相信。」
「無論如何,今日麻煩嫻姐了。」
黎木青賞給嫻姐一錠金子,她走之前還在黎木青耳朵邊輕聲說了句:「公子若是在這裡有喜歡的姑娘,一定要告訴我,我會幫你安排的。」
幸好其他人都沒在意,只有朔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黎木青,他趕忙討好地湊上前去,
「朔月,要是你哪天毀了容,我也會對你不離不棄的。」
話音剛落,朔月眼神犀利如刀般划過了黎木青的臉,他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頓時也閉了嘴,朔月的意思他準確接收到了:你要是再說下去,我現在就毀了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