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夏嚇得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元奎點起一支煙,「靠,尿急!」
說著,就大大咧咧的走了出去,夜初夏心裡那個汗啊,好在元奎沒有就地解決啊,不然這節操真的碎了一地又一地啊!
夜初夏也不知道元奎在氣什麼,他又沒賭錢,也沒輸錢,他氣個什麼勁兒啊!真是搞笑!
「哎,冷總,這張我幫你摸好不好?」安瑜窩在冷炎楓的懷裡,聲音甜美說道。
冷炎楓吐了一口煙圈,淡然一笑,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好似是默許了她的要求。
安瑜拿起一張牌掀開,不由得勾唇,「這張不能打,我看吳總就盯著呢!冷總,打這張好不好?」
冷炎楓被美人兒撩撥著,連夜初夏在後面聽著骨頭都酥了一半了,更別說冷炎楓這個大男人了。
看來今晚自己是能解放了,有安瑜陪著,他根本就不需要自己。
「呵呵,安小姐倒真是為冷總著想,都說換一隻手摸牌都是帶著貴氣的,我已經輸了不少了呢,想扳一局……」
陳官月掃了一眼四周,隨即落在坐在沙發上吃著果盤的夜初夏道,「夜小姐,我就看你的運氣是極好的,過來給我摸一張牌可好?」
夜初夏愣了愣,半天反應過來,想著只是摸一張牌而已,應該沒什麼吧,而且那張牌就在那裡,誰摸都是一樣吧,但是陳官月偏偏讓自己摸,真是奇怪!
夜初夏走到陳官月的身邊,朝著冷炎楓看了一眼,隨即顫巍巍的伸出手摸了一張牌。
陳官月抬眼看了看夜初夏手裡的拍,勾唇一笑,「果然,。我就說嘛,我不會看錯的,對不住各位,我自摸了!」
正在這個時候,元奎從外面走了進來,正聽到陳官月說自摸,又看著是夜初夏摸得牌,不由得唾了一口,這個小妮子,找死呢!
元奎要麼不賭,要賭的時候還真的挺上癮,不過因為他一直想著攢老婆本,所以平時也不怎麼大賭。
賭錢的人都特別相信牌運,而且認為這個牌運是輪著的,四個人坐定,其中就有人的牌運占了先,那麼這個人的牌自然就順了,但是這個平衡很容易被打破,例如當換個人摸牌或者換個座位等等。
現在賭桌上比較有牌運的是冷炎楓和那個吳總,現在被夜初夏這個一攪合,陳官月自摸了,元奎自然將輸錢的責任全部推到了夜初夏的身上。
平時十幾萬的不算什麼,但是賭場上十塊錢都是錢,因為那是關乎尊嚴的東西。
「臭丫頭!」元奎低低罵了一聲,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夜初夏聽到了,不由得撇撇嘴,幹嘛動不動的就臭她,她只是碰巧摸到了而已,誰摸都是一樣摸好吧。
冷炎楓抬眼看了夜初夏一眼,恰好夜初夏夜微微的抬頭,正好兩個人的視線一對,夜初夏的心不由得慌了慌。
冷炎楓的眼波微微的動了動,隨即勾唇對著陳官月道,「恭喜陳小姐扳回一局!」
「呵呵,一局有什麼,我還輸了一些呢,吳總那邊贏得最多,我還得加把勁!」陳官月禮貌笑道。
冷炎楓也不再言語,對著站在邊上不敢言語的夜初夏道,「過來幫我玩兩把,我去上個洗手間!」
夜初夏一怔,元奎和元凱恨不能抬腳就坐上去了,甄傑眼神示意了下硬是將兩個人給逼回去了。
「可是……我不會!」夜初夏實話實說。
「沒事,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放心的打吧!」說完之後,冷炎楓已經站起了身,順手還在安瑜的纖腰上掐了一把,安瑜扭身一笑,「我也去上個洗手間,冷總,我們一起!」
眾人都是不說話了,兩個人一起上洗手間,誰都察覺得到這話聽上去不知有多曖昧啊。
陳官月馬上面色就不好起來,而夜初夏的心裡也有些七上八下的。
當然,其實她最在意的還是接下來的賭局。
因為她是真的不太會賭錢,不對,換句話說,她根本就沒賭過錢!
夜初夏被安瑜拉著坐上了冷炎楓的位置,上面還有那個男人的溫度,她的心忽的一緊。
而冷炎楓已經攬著安瑜走出了房門。
牌以及洗好,夜初夏有些手足無措,待抓牌的時候,她抬了一下眼,正好對上元奎那凶神惡煞的視線,不由得脖子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