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擰了擰眉,「陳?那個死掉的老頭兒?呵,那丫頭,你可走運了,四爺和陳可是死對頭呢,待會讓四爺好好的伺候你,也慰慰你老爹的在天之靈!」
說著,不管不顧的又繼續拖著她往前走。
「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和你們無冤無仇,快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夜初雨是真的怕了,以前有陳護著她,可是現在,她無依無靠,她現在真是後悔,沒有在陳在世的時候尋一處好的地方把自己嫁了,現在將自己弄成了這幅摸樣,真是夠倒霉的。
「由不得你!」保鏢也失去了耐性,扯得更加用力。
夜初雨有點兒身手,身手便朝著男人的胸膛使出一個拳頭。
保鏢沒有防備,胸脯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登時怒了,「臭娘們,你敢對我動手,簡直是不想活了!」
說罷,身手就抓住夜初雨的手臂,一把將夜初雨給扛了起來就朝著樓梯走去。
陡然,保鏢腿上一疼,然後指指的朝著樓梯跪了下去,另一個保鏢見狀轉過頭來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可是還沒看清,就覺得臉上一疼,胸口又是一滯,已經被人打翻在地。
夜初雨愣了一下,保鏢的腿被踢折了,可是那首還抱著她不放,她驚得大叫,又開始掙扎。
保鏢拿出配槍,但是剛拿出手,一個黑色的皮鞋就直直的踢向自己的手腕。
夜初雨身子一顫,眼看著就要從男人身上跌落下來,正在這個時候,一直大手托住她的腰身,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夜初雨抬起眉眼,對上男人的眉眼,瞬息之間,愣在那裡。
夜初雨發誓,她活了二十三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男人。
對的,漂亮,漂亮的讓人覺得他不屬於人間。
男人穿著一件休閒的白色西裝,沒有打領帶,皮膚白皙,眼眸深邃,像盛滿了星空一般,讓人只需一眼便覺得迷醉,高挺的鼻樑,薄顫的嘴唇,以及唇角之間不經意間勾出的一抹邪肆和慵懶,仿若神祗。
整個臉部的線條分明是柔和和溫軟的,可是這些柔和的線條組合在一起又讓人覺得不經意的透露出一絲冷冽來,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炎楓,你帶著夜初雨先走,我們似乎惹了一些麻煩!」沈竹然神情淡然的走過來,視線卻沒有在兩人身上停留太久,而是朝著樓梯口處湧出來的一幫人看去。
元凱元奎此時已經趕了過來,許久沒有打架的他們看到來了這麼多人,心裡登時就興奮了,「嘿,然哥你也跟大哥走,我和我哥在這裡足以將這群小嘍收拾了!」
夜初雨愣了愣,轉過身來又見是剛才被他看上的男人,不由得又好奇起來,冷炎楓沒有說話,沈竹然也沒有多說什麼,冷炎楓抱著夜初雨,想著出口方向走去。
沈竹然挑了挑眉眼,看向元凱元奎,「交給你們,沒問題麼?」
元凱不以為意的一笑,「我覺得,交給元二一個人,足夠!」說罷,轉身就跟著冷炎楓走了。
「元二,你哥這麼相信你,別讓我們失望啊!」沈竹然說完,也轉身走了。
元奎站在那裡,登時欲哭無淚。
靠,沈竹然就算了,沒想到他親哥哥也走了,他們是親生的麼?他開始懷疑了!
酒店套房內,冷炎楓,沈竹然,元凱幾個人坐在那裡,四個黑衣保鏢在外面守著,夜初雨站在那裡,不明所以,想要問一句什麼,但是眼前這周圍的氣勢實在是太過冷冽,她真的有些害怕了。
冷炎楓看著夜初雨,指尖夾著一支菸蒂,這張臉,十一年不見,有點兒陌生,和見到夜初夏的感覺不同,真的是一種陌生,就好像,兩個人從來不曾相見過。
這種陌生,讓他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跟她說第一句話。
沈竹然或許看出來冷炎楓的侷促,淡然一笑,對著夜初雨首先開了口,「夜小姐,別站在那兒了,先坐吧!」
夜初雨愣了愣,雖然沈竹然和冷炎楓比起來差了點,但是他周身的儒雅氣質,還是挺吸引她的。
淡然一笑,她點了點頭,慢慢的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
「夜小姐,是這樣,我們是受你妹妹之託,來找你的,我們想帶你走,去見你妹妹!」沈竹然沒有說其他來意,只是這麼說著。
夜初雨一怔,「我妹妹?」
「是,是夜初夏小姐,是她拜託我們找你的,她現在在B市等你,聽說你們已經很多年沒見了!」沈竹然繼續說道。
夜初雨咬了咬唇,她妹妹,夜初夏,她自然是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