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我教你唄,這有什麼難的,你這麼聰明,肯定一教就會的!」
夜初夏犯起難來,她是真的不想玩這些東西,她寧願對著車窗上姜奕晨的影子發呆。
姜若葉眸光閃了閃,轉過頭來望向旁邊的四個人,「你們中誰不想玩的,現在說啊,待會上了牌,想退出我都不會給你們機會的!」
「我看著你們玩就好!」
安瑜為了保持自己的淑女形象,是肯定不會去玩的,這一點正如姜若葉所料。
「我也不玩了!」墨如陽也將自己的名額給剔除了,剩下的只有冷炎楓和沈竹然的助理小陳,小陳正要開口說自己也不玩好吧這機會留給自己的大波ss呢,不料沈竹然陡然輕咳一聲,視線淡然的轉向窗外。
小陳本來是林若的助理,跟在沈竹然身邊也是有段日子的了,很是懂得察言觀色,自然明白沈竹然這一聲清咳的意思,連忙道,「好,我陪你們玩一遭兒!」
「那炎哥哥,你要是想玩的話,就等我們一輪下來輸得最慘的那個人替你好了!」姜若葉挑了挑眉,臉上是得意的色澤。
夜初夏沒辦法只得和小陳換座位,這樣一下子她坐在了冷炎楓的對面,心不由得就被提了起來,好在身邊坐著的就是墨如陽,不然她真的很有可能會出醜。
這邊夜初夏還緊張的不得了呢,那邊姜若葉等人已經咋咋呼呼的玩起牌來,原本有些寂靜死寂的車子裡立馬熱鬧非凡起來。
就連前面開車的元奎都有些按耐不住的偶爾插上幾句,最後被沈竹然說了幾句,囑咐他好好開車。
他乾脆戴上了耳機,聽不見也就不去煩心了,安心開車。
夜初夏聽著那邊咋咋呼呼的熱鬧,心情也總算是好了一點兒,但是那樣還是不能將冷炎楓給她的那股強大氣場給壓下去。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在那裡坐著,真是如坐針氈。
可是如坐針氈的人又何止她一個,幾乎這一桌閒著的四個人都不好受。
安瑜閒著也是總算明白冷炎楓丟掉自己幾個月後又找來自己的原因了,雖然不是特別的清明,卻也明白這事情和夜初夏脫不開關係。
墨如陽心裡心疼夜初夏的遭遇,尤其是看著夜初夏低著頭坐在那裡,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般可憐兮兮,更是心疼的厲害。
冷炎楓雖然坐在夜初夏的對面,但是又不敢老是盯著她看,忍耐住內心的思念偶爾和安瑜調笑幾句,還時不時的調侃沈竹然幾句,表面上好似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那眼神里的幽暗以及說話時無意露出的嘆息已經出賣了他。
夜初夏還是那樣怕他,哪怕只是面對面的坐在她的對面她還是臉頭都不肯抬一下。
她纖細的小臉隱在車廂柔和的光線下,兩隻手放在口袋裡,坐在那裡,乖巧的讓人心疼。
偶爾墨如陽和她說幾句話,她都會像個受了驚的小兔子一般的問墨如陽說了你什麼。
好在墨如陽對夜初夏那是機器的有耐心,總是耐心的和她再說一遍,偶爾還會透露出幾句關心的話語。
冷炎楓沉默的看著對面的一男一女,他甚至在想,如果最初的最初他成全了墨如陽和夜初夏後將會怎樣,夜初夏是不是能夠比現在要快樂一點,幸福一點?
可是這麼想之後他又陷入無盡的後悔,他是不可能忍受夜初夏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了。
「嘿,哥,就算你是我親哥哥我也不會這麼徇私枉法放你一馬的,剛才那個牌我是吃定了,不好意思啊大家,我又贏了!」
姜若葉將牌一攤,一臉得意的表情。
姜奕晨聳了聳肩,「好吧,我輸了,願賭服輸,下一局炎楓來打吧!」
姜奕晨站起身,順手拿起了自己的那本醫術。
夜初夏的呼吸登時被提了起來,姜奕晨若是和冷炎楓換座位,那他豈不是要坐在自己的對面嗎?
夜初夏咬著唇,不做聲。
姜奕晨的氣息逼近,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衣襟,臉上也有些熱。
她想,她真的很不爭氣,估計臉一定紅了。
「我有些累了,休息一會兒,夜小姐,你來幫我玩兩局,玩不好我可以在旁邊教你,年輕人,多玩玩比較好,坐在那裡怪無聊的!」
沈竹然淡然的聲音傳來,夜初夏喉嚨一滾,正想拒絕,誰知道旁邊的墨如陽也開口不說話了,「夏夏,玩一局吧,如果你不會,我也會幫你看著的!」
夜初夏還是有些為難,因為如果她去打牌,那豈不是要和冷炎楓坐並排嗎?僅是對面她都快被他的冷氣場壓得窒息了,若是坐在旁邊,那還得了?
「初夏,你坐我的位置,我要坐在炎哥哥的身邊沖沖炎哥哥的運氣,讓他穩打穩輸。」
聽完姜若葉的話,夜初夏差點感激泣零了,這才是姐妹啊,真心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