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討厭這種味道?」甄傑看了姜若葉一眼,開口。
姜若葉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
甄傑看著她的側臉,有點疲憊,想必昨晚也是沒有睡好的,瞳孔縮了縮,他開口,「不用擔心,會沒事的!」
姜若葉聽了,心中一澀,眼淚不受控制的就掉了下來……
沒事,怎麼會沒事,事情都這樣了,怎麼會沒事……
甄傑看著她掉眼淚,走過來,不動聲色的將她抱進懷裡。
姜若葉的小身子顫了顫,隨即伸手揪住甄傑的衣領,哭了個歇斯底里……
某俱樂部包廂里,沈竹然,元凱元奎,林若端坐在那裡,有些事情需要他們在一起商討商討。
冷宅里除了姜奕晨外,只留了甄傑看著,甄傑做事情比較有分寸,出了什麼事情至少應急方面做得算是他們所有人中最好。
不留下一個人在,冷炎楓不會放心,他們這群人也不會放心,只是冷炎楓不放心的是墨如陽,而他們這個群人不放心的,是冷炎楓。
「然哥,現在怎麼辦?如果讓小嫂子和大哥離婚,大哥會活不下去的……」
元奎的眼睛從昨天到今天都是紅的。
他是個性情中人,別看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真攤上傷心的事兒了,抹眼淚那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只是想到目前為止,好似基本眼淚都為冷炎楓一個人抹的,心疼,心疼的時候,在他那裡的看法是,大哭一場比解酒消愁要舒服痛快的多。
所以昨晚上他真是一個人將自己關在房間裡抹了一夜的眼淚。
若是當初知道是這樣的結果,他就是寧願自個兒被夜初夏氣得斷了氣兒也不會惹那個小姑奶奶一分一毫,他們大哥的心頭肉,惹了他們大哥疼,他們大哥疼了,他們也不好受……
最終最終,就等於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砸了自己的腳,這還不算,還順帶著砸了旁邊自己在意敬重的人,這筆生意真真是不划算!
沈竹然伸手,撣了撣菸蒂,吐出一口片狀的煙霧,方才開口悠悠吐出兩個字,「不會。」
元奎卻是不信,眼裡眼看著又要濕了,「這還不會啊,你看大哥這兩天,真真是瘦了一圈兒了,就算是減肥藥也沒這麼快的效果啊……然哥,難道咱就沒有方法將小嫂子留下來嗎?」
「有啊!」沈竹然挑眉,笑。
元奎一聽來勁兒了,連忙問,「什麼方法,你倒是快說啊然哥,別吊咱胃口,等不及,也沒得那個閒空兒等!」
「唔,讓夜小姐再次失憶……這樣,她就什麼都忘了,也就不會離開了……」沈竹然戲謔的道。
元奎焉了,損招兒,太損了!
元奎想著,心裡就憋著一股氣,端起手邊的紅酒喝了一口,生氣,不氣別人,只氣自己。
「然哥,你就別逗元二了,咱們元家還指望他傳宗接代呢,他那點兒智商本來就捉襟見肘的,真怕將剩下的一點兒都逗沒了,影響我未來侄兒多不好……」
元凱咕噥了句,話說的損了,但是也是為了讓壓抑的氣氛開個口兒,眾人都呼吸點兒新鮮空氣。
也是順著沈竹然的話來,沈竹然逗元奎,也是讓眾人緩上一口氣,不然這大腦這麼堵著,什麼方法都沒有。
只是元奎聽了不樂意了,臉上拉了拉,看向元凱,「哥,你承認了元家由著我傳宗接代是好事兒,但是也不能這麼侮辱我的智商吧,我一直在懷疑,我倆是親兄弟嗎?不是吧,要不等大哥的這事兒完了之後咱們去基因鑑定機構做個DNA的檢測,不然我心底老覺得你不是我親生的哥!
「行了,你們別鬧了,還嫌事情不夠多嗎?大家來這裡坐了這麼一會兒,就是說這些閒話的?還有然哥你,你怎麼跟著他們一起胡鬧!」
林若咬著唇,看著沈竹然,煩躁的開口。
雖然看起來依舊高貴端莊,但是那眉眼之中的疲憊卻是顯而易見的,
「哎,林若,你別這麼說,三個臭皮匠還能趕上一個諸葛亮呢,當然,我的意思不是然哥是臭皮匠啊,我是說咱們一塊兒湊著,磨合著磨合著也許這方法就出來了!」元凱接話。
「其實方法我是真有,而且特別省事,至少是個權宜之計,就是咱們今天晚上,趁著大家都熟睡沒人的時候,調一個轟炸機過來,將民政局直接炸了,我看他們明天還怎麼離婚!」
「其實方法我是真有,而且特別省事,至少是個權宜之計,就是咱們今天晚上,趁著大家都熟睡沒人的時候,調一個轟炸機過來,將民政局直接炸了,我看他們明天還怎麼離婚!」
元奎將手裡的酒杯往桌子上一摔,聲兒挺大。
沈竹然眯著眼睛看他,「不能離婚並不能代表夜小姐不會離開,這兩件事情之間,關係不是很大!」
元奎喉結滾了滾,不說話,抹淚,性情中人,鬱悶了!
「然哥,難道就一點方法都沒有了麼?」林若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