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一日後,風寧正式成為了宸王的貼身小廝,伺候宸王的起居生活,只是她似乎並沒有受過約束,所以並不太適應眼下這種生活,在恭敬的表面下,放肆的本性總是不經意地就展露了出來。
也許因為如此,風寧每每收斂自己的性子,循規蹈矩之時,卻反倒讓上官玉辰感到極度不適應。
一日,風寧為上官玉辰磨墨。
上官玉辰看著風寧的手,怔了一下,問道:「以前沒伺候過人?這手比女孩還要嫩。」
風寧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但很快便解釋道:「小的以前家境還是不錯的,只是後來家道中落,又逢戰亂,才流落至此。」
上官玉辰眸光微變,難怪他根本不會伺候人,口裡又道:「本王看你總是笑的那麼意氣風發,卻不知你竟然還有這樣的往事。」
卻聽風寧回答:「每個人活著總有自己活著的意義,我……小的只需努力做好分內之事,一切總會好起來的。」
「你倒是樂觀。」
「我只希望能自由自在做自己,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終日愁眉苦臉,也改變不了分毫,只會更加對不起自己。王爺,您說是吧?」
上官玉辰眸光一動,「是吧。」
風寧輕聲道:「我……小的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如意吧。旁人只看到王爺您的光輝,可我……小的……卻覺得,誰又知道王爺您光輝背後的付出?」
上官玉辰愣了一下。
風寧仿佛察覺到自己說錯了什麼似的,嚇得將頭低得極低,慌忙討饒:「小的妄言,求王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