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夙王派的臣子立刻道:「皇上,如今儲位未定,而夙王殿下有勇有謀,陣中帶領眾人全身而退,知人善用,如沐公子一般賢士方心服願輔。比試接連取勝,實勘國之大任。」
擁戴夙王的其他臣子隨即附議,甚至還有一直處於中立的沐浩林和另外幾位邵奇將軍故交也同時附議。
康永州急得不行,卻忽然發現上官雲蕭穿的居然是一身軍裝,心下奇怪,遂道:「皇上,微臣疑惑,夙王殿下怎會是一身軍裝打扮?」
此話一出,四周安靜下來。
上官雲蕭訕訕道:「回稟父皇,兒臣在陣中觸動機關,衣衫染上染料。兒臣將染了染料的衣衫留在了陣中,只著了一身不然寸色的褻衣出陣。十四叔恐傷了天威,故讓兒臣換了一身軍裝。」
康永州聞言,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道:「夙王殿下怎可如此耍賴?」
沐雲兮立即道:「皇上,宸王所設的規則是,身上染了染料為敗,而夙王殿下出陣之時,身上的確是不染寸色,沐雲記得宸王似乎並沒有說過不能將沾了染料的衣衫褪下吧。」
「……」
上官玉辰唇角一抽,瞬間想起與風寧初見的場面,這又是風寧的鬼主意吧?
沐雲兮目光轉向上官玉辰,又道:「更何況,自古行軍之道,本就素有兵不厭詐之說。宸王,您說是吧?」
上官玉辰輕咳兩聲,道:「確如沐公子所言。」
眾人:「……」這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