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連個碗筷都收拾不好,適才械鬥,居然一馬當先,一反常態地拿著劍去收拾厲山。你是自己受傷怒火中燒呢,還是怕你家王爺被人欺負?」上官玉辰嘴裡述著,卻毫無表情。
公儀無影本來對「自己」的行為就不解,這會更是無話可說,卻又聽上官玉辰說:「不是讓你量力而行,首先顧全自己,不該你做的事,怎又敢插手了?這次受傷也算是你一個教訓,我不希望再有第三次。」
話語冷冰冰的,頗為嚴肅,既像在疑惑,又像在責問,卻頭也未回,逕自牽著馬,不緊不慢地走著。
公儀無影坐在馬上,仿佛被一股很濃的暖流襯托得很高了,騰雲駕霧一般,心裡熱乎乎的,於是,像很接受教訓的樣子,忠懇地回答:「額,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
上官玉辰嘴角一勾,懶懶的聲音問:「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是因為自己受傷一怒拔劍,還是擔心你家王爺?」
公儀無影應:「行為已經錯誤了,動機是什麼有區別嗎?」
「如果是一怒拔劍,你就要為你的衝動行為回去領罰,如果是擔心你家王爺,……」上官玉辰忍不住嘴角又勾了起來。
「擔心王爺是不是就是說我拔劍拼命是正確的?」
上官玉辰終於忍不住,側頭笑了,「雖然不正確,但是情有可原,免罰。」
「濫用職權。」公儀無影淡淡吐了四個字,卻又輕聲哼了一下,捂住傷口。
上官玉辰關切道:「怎麼,疼?那我們快些,回府給你包紮一下。」也不問公儀無影願不願意,翻身上馬,策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