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七忍拉著樓梯的扶手,驚魂甫定,恨恨道:「本少爺今日偏要在此用餐,你又待怎樣?」
他將身邊老者衣袖一拉,就在與公儀無影兩張桌子遠的位置坐定,依然目光疑惑打量公儀無影。
公儀無影偏過頭去,朝巫晉月道:「我已經飽了,不如我們離開。」然後,很輕巧地拉了巫晉月的衣袖。
這動作在巫晉月看來有一種像請求並撒嬌的樣子,於是,他一改剛才那種冷然神色,笑道:「依你。」
他一副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起身牽起她,就要離開,回頭卻見平七忍依然目不轉睛盯著公儀無影,衣袖一揮,一陣勁風朝平七忍襲去。
平七忍從座上飛離,撞在後面的桌子上,從桌上翻下,狠狠地摔在地上,腥紅破喉而出。
他從地上緩緩站起,一手扶著桌子,勉力站好,一手擦去唇角血跡,目光對準巫晉月,道:「我與閣下無冤無仇,只因夫人與我一個朋友長相相似,便要取我性命?」
公儀無影一聽此話,臉色一再變幻,因擔心小七出事,遂道:「難怪這位兄弟從進門起就一直看著我,原來是我與兄弟的朋友相像。我夫君是個醋罈子,兄弟莫要往心裡去了。」
老者冷冷應道:「原來脾氣不好就可隨意殺人。」
而巫晉月聽到醋罈子,忍不住又笑了,也不管顧其他人什麼想法,低低道:「夫人可要記住我是個醋罈子。」
公儀無影怪他出手狠辣,側身就踢了他一腳。巫晉月原本完全可以避開,卻硬生生受了這一踢。
在平七忍看來,正像是打情罵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