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大夫瞧瞧。」上官玉辰聲音懶懶淡淡,扯住公儀無影的手倒是強勁有力。
「我已經好了,我本身就是個醫者。」公儀無影說著,試圖將手抽出,卻徒勞無功。
「既然如此,一會便到書房去。」上官玉辰輕輕道,又將唇附到她耳邊說:「你我應該是……是可以的。」其實自己忐忑不安得很,真想對方能讓自己穩定一下。
公儀無影臉迅速紅到耳根,咬牙道:「想不到王爺除了武功外,無恥功也爐火純青。」
上官玉辰唇更貼近她的耳,與耳語無異,「你不也在品美居看看了……」
……「那不同。」
……「有什麼不同?難道你和她們是同類?」都是女子。
同類?豈有此理,居然把本王和那群風塵女子相提並論。公儀無影怒道:「我是男子,要不你和她們一類。」
上官玉辰將頭抬起,「既然都是男子,那你那日晚上為什麼要哭?幾曾見過一個男子睡覺還哭的?」
「我不是哭,我是為王爺感到可恥,感到心酸,居然輕薄一個男子漢。」
「誰叫那個男子漢是假的。」
「假男子漢怎麼可以逛妓院?」
身後的大夫耳聰目明,一臉驚鄂地看著眼前倆人,讓我來診病該不會是讓我來診邪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