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上官玉辰醒來,慢慢立起。
一絲風吹過,髮絲拂在他臉上,有一種微癢,仿佛一直癢到心裡去,像好久沒有這種清晰的感覺了。
難道自己迷糊了很久嗎?
被咬破的唇有些痛感,卻更讓他感到風寧與他相擁相吻的真實。
攤開因握著瓶屑而傷痕斑駁的右手,昨夜風寧用雙手掰開他的手。
上官玉辰嘴角微勾,「不是風寧?不是才怪。」
那手與手相觸時心動的感覺,就算喝得不省人事也能深深體會。
他手撫在自己臉上,溫柔觸在掌心。
過了一會,侍衛上山來接宸王,見自己主子立在那裡,目光清明柔和,不似前幾日渾渾濁濁,無精打采的樣子,於是上前行禮:「王爺。」
上官玉辰回過神來,旋即吩咐道:「叫昨夜山下值守的守衛來見本王。」
侍衛領意,退了下去。
…………
昨夜值守的幾名侍衛應令上山,單膝跪在上官玉辰面前。
「昨夜可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
「好像沒有什麼事。」其中一名侍衛恭敬道。
上官玉辰目光冷了些,道:「怎麼答的?有什麼異樣直接回答。」
那名侍衛想了想,道:「半夜三更時,有一女子問屬下王爺可是在山上,屬下怕驚擾王爺,便將她趕走,她停了一會,好像離開了。」
上官玉辰目光幽深幾分,瞟向跪著的侍衛,「離開了?」聲音中似乎有很深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