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慶鋒兄弟……是吧?」
她的聲音柔和,卻讓陳慶鋒聽得打了個顫。
難怪自家王爺被此人迷得神魂顛倒,聽說此人的馬戰術可是頂呱呱的,可隨口的幾句話卻讓自己無法在王爺面前交代了。
「風兄弟,那個力哥忠心是不必說,武功是很好的,王爺很器重他,死傷在他手裡風雷鞭的人不計其數。」陳慶鋒小聲敘著,看著公儀無影,見她似又有話想說,便住了嘴。
「你是要說我和他打架輸了不委屈,傷了是活該?」公儀無影噙了絲笑意。
「不是。」陳慶鋒辯解,「我是想說力哥耿直,但和你交手恐怕沒使上兩成力,力哥他是職責所在才傷了你。」要不然你還能理直氣壯挺在這?早趴下了,反正替力哥解釋也是替自己開脫。
公儀無影見他態度雖不傲慢,卻也不恭敬,處於一種基本的禮貌,但眼中的嘲諷和不屑卻露了出來,想這小影衛必是認為自己身份低微卻在他面前居高臨下地說話有些不服,但礙於辰哥嚴令不敢有違,看他這樣子,挺不耐哩。
「你的意思是說,他應該直接將我打趴下,也省得麻煩讓你尋了我一夜?還是說王爺有令命他將我教訓徹底,但他手下留情只使了兩成力,讓我記住他的這份恩情?」
陳慶鋒見她言辭之間咄咄逼人,不怒自威,氣勢竟不像個小人物,想到她僅僅只在品美居待了一日,毫髮無損回到王府,便讓照看她的兩個暗衛挨了重罰,並將巫教主的產業,鼎鼎有名的品美居燒了個精光,這事可是轟動了整個宸王府乃至軍營,面前此人恐怕自己是得罪不起的。
王爺命自己等人照看風寧,若風寧有任何差池,一眾暗衛都難逃罪責,力哥為此事丟了性命也不是沒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