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膳,她給自己上好藥,躺在床上。
任我折騰?可我怎樣接近大殿呢?
室外,一陣陣花香傳了進來……
她輕輕閉上眼,思慮著,漸漸進入了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她醒來起身走到院中。
天際邊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昏黃的光,灑落在滿院繁華上。
寧靜的院中,唯有滿園花草相伴。
公儀無影深深呼吸幾口浮香的空氣,褪去初醒時的渾噩,腦中清明許多。
她覺得自己該做點什麼,遂整理了一下思緒。
辰哥這到底在整誰哩?
若是辰哥知道晉哥所做全是好意,不知該怎樣想?如從晉哥口裡說出辰哥的身世,辰哥定然是不會信的,而且還可能弄巧反拙。要是我去告訴辰哥他的身世,他可會信?可他萬一問起來我是怎麼知道他身世的,我要怎麼回答?
辰哥也是統率三軍的人物,如此大張旗鼓的布置難道就只是為了整晉哥?
記得後山醉酒時,辰哥說兵駐雲安很大部分原因是雲安的神秘力量,而這股神秘力量與月烏族有關。
辰哥拿出剎龍令會不會有一層引蛇出洞的意思?不會這麼複雜吧!
晉哥本身是個心機綿綿的人物,也不會將自己處在這種完全被動的情況下,要拿剎龍令尚且困難,而且還要擅闖映月山莊,這都是不允許的。
她凝眉思索著。
一個是想引蛇出洞,一個……會不會是故意要將辰哥引到映月山莊?讓辰哥知道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