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聽到這,疲憊的臉色裡帶了些怒火,一個小小的謊言竟被有心人利用得淋漓盡致,想這目的便是這剎龍令了,既然費了這麼大的心思,又怎麼可能沒有行動?
他的目光變得沉冷而幽深,只想儘快讓風寧脫離這些利用與傷害,脫離這些與她無關的事事非非,卻強忍下將她抱在懷裡的衝動。
「辰哥,你若真的知道原委,會不會責怪風寧胡鬧,真的責打風寧?若真的那樣,風寧必定難受。」
上官玉辰靜靜聽著,仿佛感到風寧誠摯的話語中暗含了擔心。心道: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捨得責打你?以前都是嚇你的。讓你難受,我恐怕比你更難受。
「辰哥,你這次派了這麼多暗衛,明著好似讓我隔離麻煩,可我看起來卻是像對我有所防備,好像就是想給我警告。八哥字字珠璣,分明是風寧的每一步動作行為都被報了上去。」
她苦笑一聲。
「若沒有你的允許,你的影衛怎會對我毫不留情?辰哥,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是無辜的嗎?」
她說著,聲音竟有了絲顫抖。話到動情處,竟用衣袖拭了眼角。
上官玉辰看在眼裡,心像被數隻貓爪在撓,心疼得快成一瓣一瓣了,靠在樹上坐立不安,心裡大呼冤枉,卻也不敢這樣跳下去,在她面前解釋個清楚。如果這樣貿貿然出現在她面前,豈不是承認自己全聽見了?若是質問起來,倒真是不好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