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龍令出便給足了誠意,月烏族應懷有更虔誠的心去祭拜,如何能有去碰觸剎龍令那種褻瀆之心?何況本王杖殺的是否真是巫夫人的親戚,風寧如何確認?」上官玉辰目光深邃。
公儀無影感覺那目光有一種穿透自己的力量,心不由自主縮了一下,心裡叫苦不迭,深深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滋味,辰哥這麼問下去不露餡才怪。
「王爺那麼英明,想必不會錯殺,風寧多嘴了。」接下來,公儀無影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刮子。
只聽上官玉辰道:「我倒想起來了,那巫夫人與風寧容顏並無二致,風寧要不身著女裝去鑑定一下這群膽大妄為的人是否真是巫夫人的親戚?他們前來祭拜,不會連巫夫人都沒見過吧?」
公儀無影臉色忽地蒼白。
「還怕真殺錯了人,引起月烏族的誤會了。」上官玉辰說著,牽了公儀無影的手,就要離開房間。
公儀無影將手抽了出來,小聲道:「不要。」
「剛才還誇你乖,這麼快又不聽話了?」一個奇怪的念頭閃過,上官玉辰臉色沉了一些,語氣里竟真有責怪的意思了。
公儀無影聽在耳里,隱有不安,幾乎是張哭著的臉道:「風寧不要穿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