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北莫名其妙,這好像不是重點吧,重點不應該是風寧為什麼要搶馬,搶馬到哪裡去,怎麼會問這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正不知該怎麼說下去,又聽上官玉辰問:「這馬莊的人都是吃草長大的不成?連一個小……不點都沒人製得住,讓她搶走兩匹馬?」
余北恭敬道:「因為他說他是風寧,他後面是有人的。」
上官玉辰想想也是,自己的暗衛跟著保護她不受傷害,豈會讓她為了搶兩匹馬讓馬奴欺負了去?你是明知有人跟著你了,故意脫下外裝,隨時暴露自己。早知你不會偷偷摸摸,也不曾料到你明目張胆到如此地步。這下倒好,本王的暗衛現在成了你胡作非為的強大後盾了。
一想到她把外套脫了,穿著中衣到處跑,上官玉辰就一陣惱火,偏偏火發不出來,卻見另一名暗衛頭低得很下,似乎想說什麼,但好像是看到自己神色不對而不敢開口。遂對他道:「你呢?你是什麼事?」
那名暗衛恭敬道:「在馬莊不遠處,一個小雜貨鋪門被撬開,風寧在裡面取走了十個小木匣。」
上官玉辰不解,「她這麼無聊,跑去要十個小匣子幹什麼?要裝什麼不會拿個大的?」突地想到什麼,問:「那十個匣子約摸多大?」
那名暗衛略加思索,恭敬答:「長約三寸,寬約二寸。」
上官玉辰暗想,這不正好可以裝一個剎龍令?也不做聲。
那名暗衛繼續道:「他走前留下字條,若後面有人來,讓店老闆找他身後的人要錢。」說著,低下頭,「也就幾個銅板,屬下幫他付了。」
上官玉辰哭笑不得,「是不是要本王把錢墊出來?」風寧啊風寧,你倒是玩的無聊了,身懷一塊烙鐵,難道非要鬧得滿城風雨?你倒是盡心盡力地想讓人知道剎龍令出了御魂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