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辰臉一板,「陳慶鋒越來越轉回去了,風寧行蹤再明顯不過,什麼疑問?」
鐵陽恭敬道:「風寧騎著匹高頭大馬,無所事事也就罷了,可他的保鏢與他在一起就奇怪了。那保鏢馬上吊著一串小木匣,保鏢身上背著一柄大刀。而風寧看中什麼,那保鏢便大刀一伸,搞得那街上的人個個人心惶惶。偏偏風寧還說你這宸王府的小子,一副無惡不作的樣子,不是還有一串小木匣子嗎?沒錢就用這個做抵押呀。那街上的人看二人服裝氣勢,又一聽是宸王府的,哪敢要什麼抵押?走了整條街,匣子沒送出去一個。」
上官玉辰:「……」敗壞宸王府的聲譽不是,非要逼辰哥教訓是吧?沉了聲音道:「接著說。」
「陳統領說,從未遇到這種跟蹤的事情,那風寧行到哪,唯恐不招搖。就算耳目全盲,也能立即找到他的位置。陳統領懷疑,他是不是跟錯人了,那不是真的風寧。」
上官玉辰終於聽出一點名堂,有一個思緒卻不謀而合。---欲蓋彌彰。
風寧確實是真風寧,可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她是想鬆懈暗衛的注意力,還是想集中暗衛的注意力?那匣子可是本王嚴令不許開啟的。
正沉思著,又一名暗衛匆匆來到,單膝跪下,雙手捧上一個小木匣,「王爺。」
上官玉辰接過木匣,問:「從哪裡拿到的?」不是說沒人敢收抵押嗎?
暗衛恭敬道:「從一個乞丐手裡拿到的。」
「乞丐?」上官玉辰疑惑。
暗衛面部幾不可見抽搐了一下,道:「那乞丐說討遍天下沒見過這麼霸氣的形象,公子看上去弱不禁風卻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你的保鏢明明看上去圓潤柔和卻背著一柄嚇人的大刀。明明是在威脅加搶劫,別人偏偏將東西自願奉上。風寧說他表揚得真好,形容得真形象,本公子送你一個木匣子,這個木匣子價值十兩,自然有人來取。」
上官玉辰一聽這話,看了看手裡的小木匣,又看了一眼稟告的暗衛,「十兩?」
暗衛將頭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