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心說,辰哥和晉哥在御魂教赤手空拳的打架,就算在自己眼裡,目的也並不十分明確。但不管是什麼目的,什麼恩怨,總之一個王爺,一個教主,打架傳出去並不光彩。
辰哥故意將晉哥以此身份留在身邊自不是為了顯擺,而晉哥也不是那種可以隨便讓人戳扁揉圓的人物,那群教眾眉眼之間分明是萬分不服氣。
想想自己模模糊糊聽到什么娘們爺們的事情,肯定也與這打架脫不了關係。
小廝?想不到本王這個職業還挺搶手的。
她看了看陳慶鋒,故意揶揄地說:「原來王爺將我禁足於上院,又讓巫教主頂替我的職責,這意思竟這麼深遠。」
陳慶鋒感到她話里味道不對,遂忍不住道:「王爺做事一向深遠,但陳某總覺得風兄弟你是不是話裡有話?」
公儀無影突地唇角裂開,笑得暢快,引得那群真做事假忙活的眾人一起將目光投了過來。
只聽她拌了笑聲,娓娓而言:「王爺不會是見異思遷看上了巫教主吧?若是如此,其實大可不必禁錮風寧。風寧沒了王爺抬愛,樂得一身輕鬆自在。」
此言一出,陳慶鋒臉色驀地發黑。
而宸王一眾侍衛也突然不知要幹什麼,將整理妥當的花草再次弄亂,手忙腳亂地重新整理……
御魂教眾停下手裡的活,有的僵坐著,有的傻立著,一臉古怪,原來頭開玩笑是真的意有所指,宸王和尊上曠世打架是一場征服與反征服的決鬥,怪不得分明有勝負卻做平手論。
上院裡,詭異在空氣中流竄,清晨的陽光下,安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