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想離開你。」就那麼自然而肯定地點了頭。
上官玉辰身子滯了滯,眸里的暗沉消失於盡,「你清楚你話里的意思嗎?」聲音輕柔好像怕驚動一個極其脆弱的小生靈。
「清楚。我不想離開你,辰哥。」
「既然你不想離開,世上便沒有人可以令你離開,用真心留下,好嗎?」上官玉辰的語句里難得出現沒有命令的字眼,「本來是個可愛的小女子,著女裝,你會更加美麗,嗯?」最後一個字帶了濃重的尾音,仿佛是在詢問。
「嗯」字聽完,公儀無影驀地一驚,被弄得空白的大腦瞬間像塞滿了內容,這軟的硬的原來就是想讓本王恢復女兒身,清星般的目光明確地注視他,道:「辰哥,我留下與著女裝是兩回事。」噘了嘴,硬著口氣接著說:「桃子不會因穿了橘子皮而變成橘子,風寧男子身份實有不得已的苦衷。不經允許,是不敢擅作主張的。」
上官玉辰臉色頓時難看,不經允許?誰的?柳藍那個娘娘腔的嗎?怎麼說你現在的身份是本王的貼身小廝,從與不從怎麼就像由你自己說了算似的?你這小女子看上去聰明得緊,怎麼就將本王的好心當成惡意,卻將那公儀無影的無理命令遵個十足十!那娘娘腔自己雌雄不辨,卻讓風寧不敢女子身份。
他想著,心裡湧起一股比醋還醋,比怒還怒的情緒,那是一種無以名狀的妒火,只想對公儀無影爆粗口。上院裡暗衛報告巫晉月親信那句「他奶奶的」,當時覺得那詞出自於渾人之口,這會竟覺得這詞真是太經典,太合心意了。若是能將它爆出口,罵在公儀無影身上,感覺該有多舒暢。
公儀無影哪裡知道辰哥想得那麼遠,只覺得辰哥一臉莫名其妙,不能理解的心塞樣看著自己,有些不忍,遂解釋說:「風寧不敢著女裝是因為沒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