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似嗅到了風雨欲來的味道,心頭一咯噔,不好。下意識就要逃,步子才一邁開,身子就被他隨手抓住,不及回神,便被他扯入懷中。
她雙臂被夾住,吻便如狂風驟雨般落了下來,唇瓣糾纏,像是要將她吃拆入腹。
公儀無影迫於壓力想要後仰,卻被他禁錮了後腦,只能由他來回索取,榨取個夠。她掙扎不了,憋氣憋得急了,只好回咬一口。
血腥味散了出來,上官玉辰身子一滯,放開了她,眸光幽幽如將閃電藏在暗色中。
他皮笑肉不笑,涼涼道:「濁氣?原路返回?」
公儀無影立在原處總結經驗,月黑風高的荒涼地,自己絕不是辰哥的對手。想到此,扯了個勉強的笑容,「一個玩笑而已,辰哥別太較真。」
上官玉辰卻不依不饒地說:「玩笑?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早上那句玩笑,巫晉月將早上上院裡那些御魂教教眾一個不剩全打了,包括他的兩個親信手下,你的玩笑威力還真不小。」
本王的話你是一句不聽,卻對公儀無影的無理命令不敢違抗。但有話語稍損到這個娘娘腔,你竟能不顧一切反唇相譏至此。
「辰哥扯哪裡去了?這關那群御魂教教眾什麼事?與晉……巫教主又什麼事?」
「這便要問你。」上官玉辰仍未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