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不可能的,尊上對這些小蛇十分重視,上次因無故死了兩條金線蛇,蛇奴被活活打死數人。」
公儀無影心想,人命竟不如幾條小蛇,晉哥有時候卻也是太狠了。
她走出金線蛇蛇房,似乎是無意中提起:「都幾天了,怎麼清音還沒有來向我回信?」
韋景仁竟十分安靜地跟在她身後。
公儀無影轉過身,見他頭低著,遂道:「若我出去不太方便,你既是管事,替我傳個信,讓清音來見見我。」晉哥讓我十日後決定去留,想必這些日子肯定是不能隨便露面。
韋景仁並不回話,只說:「風公子若覺得煩悶,想出去走走也不是不可以,只需易容就好。」
公儀無影見他沒有正面答應自己的要求,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晉哥竟能為兩條蛇活活打死數人,清音來見我時扮的卻是我的人,而我在清音面前一時不察竟自稱了本王,又讓清音傳遞了那白布,白布的玄機晉哥肯定有所清楚,他會不會懷疑清音知道我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秘密?尤其現在辰哥定在尋我,清音……
她沉下聲音:「清音可是已被處理?」
韋景仁不知此話是責問的意思,答道:「風公子儘管放心,清音的確已經被尊上處理。」
公儀無影想起那個臉色木然但也十分害羞,很尊敬自己的女子,心情驟然難過,頭也不迴轉身而去,口裡道:「莊子裡可有馬匹?」
「有,離開曬藥場,左拐便是馬棚。」
公儀無影不再理會,徑直走到馬棚。
………
宸王府,書房。
上官玉辰坐在書案後,尚雨葉飛恭敬立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