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上官玉辰臉色頓時沉了幾分,道:「你以為誰都像那個雌雄不辨的娘娘腔?喜歡做些不倫不類,出爾反爾的事。」
「辰哥早就懷疑風寧來歷,就算不默認,怎麼也否認不了的,卻不知戰王什麼時候不倫不類,出爾反爾了?」公儀無影一臉怒火,狠狠瞪著他。
上官玉辰見她這副表情,剛送完她一匹極品戰馬,只不過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居然像炸了毛似的。
他惱火不堪,道:「雌雄不辨就是不倫不類,他既將你送到本王身邊,卻又讓你一聲不響便要離開天宸。他也是三軍帥領,送出去的還想要,不是出爾反爾是什麼?」
公儀無影一愣,什麼叫送出去的?我把自己送到哪了?卻又無法辯駁,道:「我什麼時候一聲不響就要離開天宸?我明明是留書出走的。」
上官玉辰一掌擊碎面前的案幾,「你還敢說你是留書出走的,本王將你的留書情領了。」
公儀無影更愣,留書情領了,什麼情況?她眼睛輕輕眨了兩下,卻不敢亂說話了,這留書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辰哥這麼狂怒。人突然安靜,眼睫微顫,受傷的目光讓人清楚地感受到那種無辜,怔怔地望著上官玉辰。
上官玉辰看著自己擊碎的案幾,凝了凝眉,看向公儀無影的眸光有些莫測,心底竟有了絲心虛。
我已經將她莫須有的罪證呈給了戰王,還不知道她看了戰王的信後會不會傷心,我竟還朝她發脾氣,她分明是無奈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