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王的回信讓她看了再說,踏影分明好聽,影的前面一個踏字都不行,不過一個馬名而已。本王還真想踏了那娘娘腔,揭了他的面具,讓風寧自己看看他偽善的影子。
公儀無影磨磨蹭蹭還是和上官玉辰一起到了書房。
用過膳,上官玉辰將戰王的回信交給公儀無影,「遲早要打開的,自己瞧瞧。」
「這……這不好吧。」公儀無影看了看手裡的信件封口,把信放到桌上,「這是國家高級機密,風寧區區小廝,卻要風寧來看,不會是想陷害風寧吧?」你陷害在先,戰王的回信有什麼不妥的,你也不能太生氣。
「王爺去陷害小廝,說不通也發生了。」上官玉辰聲線淡淡,見她依然不動,又說:「你也不用謙虛你是個區區小廝,你已經接觸到天宸的最高機密,看一封信對你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你不打開,是不是有其他想法?」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公儀無影,兩指夾起桌上的信件,將信在臉的一側揚動,道:「你若願拿起針線,替本王光明正大補了那破衫的袖子,本王立時毀了這封信。至於任何其他的事,你都不用擔心,可好?」
公儀無影心想,其實辰哥作為一代戰神王爺,肯定是不想有斷袖的名聲,但他又不願意去強迫風寧做她不願意做的事。他認為是柳藍的戰王限制了風寧的自由,所以費盡心思讓二者劃清關係,風寧能光明正大恢復女兒身。
辰哥所做的一切皆是為了風寧,可他又哪裡知道風寧的苦衷根本就不在此?
一絲柔軟卻上心頭,她沉靜下來,目光注視著那揚動著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