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下去。」
侍衛低著頭,迅速離開。
公儀無影看侍衛躬著身子逃離現場的樣子,硬生生將要反擊的話吞了下去。辰哥的侍衛哪一個不為辰哥「斷袖」叫屈?但對辰哥的行為,誰敢言語?
她想到此,竟覺內疚,抬頭,小心翼翼道:「辰哥既知風寧來歷,想來也知風寧來到辰哥身邊必有不利辰哥的目的。如果會因風寧使兩國矛盾擴大,辰哥不如趁後果還未造成前放風寧離去,所謂戰王的勝券在握也就不存在了。」
話才說完,公儀無影突覺身子被緊緊捆住,一個沉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本王若願意讓你離去,何須苦苦做這些事?這一次到此為止,若你再提『離去』二字,本王立時出兵,將你要歸去的地方弄得片甲不留。」
一字一字仿佛一根根巨大的鐵棍砸在了公儀無影身上,沉重而難受,卻感覺不到痛苦,但有一種讓人無法呼吸,無法動彈,只能默默接受的壓力。
公儀無影深深吸了口氣,仿佛是要推開這股壓力,使勁從他懷裡掙扎出來,道:「就算風寧有朝一日真的做了對不起辰哥的事,但風寧保證絕對不會辜負辰哥,至死不會離開辰哥。」
上官玉辰靜靜地看著她,面色柔和,「有你這句話,比什麼都重要。」
公儀無影心想,既然兩情相傾,說了也就說了,又輕聲道:「辰哥既相信風寧,就不要為難戰王,她也是不喜戰爭卻有使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