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案後的上官玉辰看到牽著踏雲,一臉凝重闖入書房的公儀無影,就意識到自己的猜想已經要被證實了。
上官玉辰撥弄著茶杯蓋,沒有絲毫吃驚,面無表情地說:「風寧,讓你和踏雲交流交流,你倒是將它直接帶到書房,可是交流不太理想,氣沖沖地來向他的前主人告狀的?」
「我是來告狀的,可我是來告它前主人狀的。」
「它的前主人送了一匹極品戰馬你,倒惹了你?」
「它的前主人不是在送馬,卻是用馬做誘餌,將送予的人與馬一起關進了籠子裡,全部據為己有。」
上官玉辰實在忍俊不禁,輕輕笑了,道:「原來風寧是這樣認為的,辰哥倒是奇怪了,這馬與人分明都是本王的,怎麼此時變成據為己有了?」
「人的心是自由的,馬的腳步是馳騁的。沒馬的時候還能出府,有馬的時候卻只能在宸王府了,辰哥以為真的在養寵物?」
「那風寧認為應該當什麼養?」上官玉辰微垂了眼睫,目里透出一絲幽深,「踏雲送予你前後,它都屬宸王府,卻不可以讓它成為與本王作弊的工具。」
公儀無影聽這話里有一種無法掩蓋的不滿,靜靜看著上官玉辰的臉,心頭湧起一種無法釋放的悶氣,好半天才吐出去,低低問道:「辰哥到底想說什麼?」
上官玉辰淡淡一笑,「風寧,如果你實話實說,辰哥讓你大大方方出府,無論你是否騎馬。但你若是以踏云為藉口,你就老實待在宸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