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上官玉辰冷嘲勾唇,眸光微涼,「誰的清白?當事人的?白布主人的?還是母雞與蛋之間的清白?」
他音質淡淡,問得風輕雲淡,卻讓人感覺壓力非凡。
易宇面色不變,回答得冷靜謹慎:「當然是當事人的清白。」
「若是表達當事人的清白,戰王大可用信紙陳述清楚,或為了更突出一點,用一塊新的白布寫上所謂的『母雞生蛋』,這樣不是更好?用一塊作廢的包裹布……是戰王過於節約而不尊重本王的交涉,還是因為這塊白布有著特殊的意義?」
說的是選擇題,可答案分明只有一個,若順著答下去,會不會有更大的麻煩?易宇輕咽口氣,背脊已有冷汗滲出,嘴唇幾次似要張開,卻唯恐不妥,又沉默下去,終於不堪上官玉辰幽沉的目光,抬首,正色道:「戰王的意思,易某並不能完全詮釋,還請宸王恕罪。」
「閣下身為戰王貼身影衛,戰王讓你跟信過來,原就是為了讓你解答此信的疑惑,而此信的最大疑惑才剛剛提出,閣下便不能詮釋,可是因為回信並不全是閣下戰王的意思?」
巫晉月眼角一跳,易宇若無法跟進,豈不直接承認戰王的回信是他人的意思?而這個他人是誰,在場之人人人心知肚明,心裡暗自著急,卻也不敢任意插嘴。
易宇此時也知自己不能沉默,自是不能承認戰王對宸王極不尊重,這答案原就只有一個,這白布本就有特殊意義。
「若當事人,便是這白布的主人,在上面提字回信或能表達戰王相信當事人清白的意思。再者便是這白布上隱有不為人知的印信秘密,必須用此布回信才能不露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