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敢回答,還是編不下去?」上官玉辰強隱了怒氣,捏了她的下頜,讓她的視線無法逃離自己的目光,她的容顏明媚如畫,黝黑純淨的瞳眸里唯有他臉龐的倒影。
那倒影一臉冰寒,怒火難禁,像清泉下依然豎著稜角的堅硬石子,隨時會碰傷赤著腳丫玩耍的孩子。而面前的人一臉若無其事,不以為然。
目光相碰的剎那間,上官玉辰心裡驀地一疼,怒火及時打住,一句話靜靜地問了過去:「本王……又胡猜了?」
公儀無影將他捏在自己下頜的手拿開,一副『你別再杞人憂天』的樣子,道:「一半一半。」然後挑了眉,長舒一口氣,「辰哥,你知不知道?剛才雷侍衛碰到風寧,神情古怪不說,看著風寧的眼睛瞪得又圓又大,就像看著一顆圓圓大大的雞蛋。」
上官玉辰微斂目光,慢慢移正身子,一副準備聽她胡說的樣子。
「風寧曾進映月山莊,而辰哥又將所謂的證物呈給了戰王。風寧的身份早已鬧得似風似雨,如今又要被質疑到另一個高峰。風寧若默默無聞也就罷了,可偏偏……王爺斷袖。」公儀無影落下的神情,一臉紅暈。
上官玉辰鬱氣散了一大半,目光中的寵溺不自覺流了出來。
他輕輕搖頭,又聽她說:「面對詭異和懷疑攪拌的目光讓風寧的心糾結成餃子餡尚在其次,可辰哥是天宸的戰神王爺,這包庇和縱容的口實卻不能落下的。風寧將白布呈給戰王,卻是想以虛震疑,讓風寧留在辰哥身邊有一個須還以清白的光明正大的理由。」
上官玉辰微微掃了她一眼,道:「留在本王身邊比這好的理由多的是,就算沒有理由,誰還敢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