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儀無影因挨了抽又心裡難過,兩者疊加,情緒低落,看上去整個人悶悶不樂,焉焉無力。
上官玉辰目光朝她瞥了一下,對葉、尚二人道:「若沒有其他事,退下吧。」
葉飛又稟道:「那柳小姐在園子外已糾纏很久,要面見王爺。」
「這種事也打發不了嗎?」上官玉辰不愉。
「屬下對她說王爺公事繁忙,無暇見客,可她說王爺推了所有的應酬,她都聽見了……」葉飛好像覺得這麼點小事也要上報王爺實在有愧,稟報的聲音變小。
「她聽不出話里的意思嗎?告訴她,本王這西園裡是研究工程要事的地方,讓她離開。」上官玉辰口氣有些不耐,目光卻看著無精打采的公儀無影。
葉飛垂目道:「屬下也是這麼說的,可柳小姐說這園子外的布置已經大不一樣,稍加思索便知其中緣由,這園子定是王爺沉思陣法,琢磨對策或獨自練功的私人地,不許外人隨意踏入。她不會干擾王爺,在外靜候就是。」
公儀無影心下腹誹:這柳小姐還真挺痴的,想來是被丰神俊朗的宸王爺一個含笑姿態給迷惑了……辰哥喜怒無常,一會柔情難抵,一會樹棍加身,翻臉比換陣要快多了,這不知好歹地陷進去,悲憤的時候連個訴苦的地都沒有。
這般想著,面色也就古怪精彩了些。
上官玉辰看在眼裡,微微凝眉,目里閃過一絲異色,目光一瞬不瞬注視那張變幻的小臉,口裡道:「她認為本王忙裡偷閒很容易?」
公儀無影正那般想著,聞言心說:忙裡偷閒找機會教訓人,是挺不易的了。